周亦舟的生日快到了,可得好好捯飭一番,就約了靳夢一道出來做臉。
靳夢瞧見周亦舟腕上的表了,哎呦一聲:“這麽貴的新表哪來的啊?”
周亦舟可舍不得買這麽貴的表,又想起人節那晚收到禮時的驚喜,角不自覺地上揚起來。
靳夢秒懂:“他這長大了,口味還是專一呢,上學送表,現在還送表,不過看來哄的你很開心啊。”
周亦舟當然開心,也覺得他始終專一,躺在那合不攏。
靳夢八卦道:“你倆複合沒啊?”
“還沒有。”
靳夢頭可疼了。當初就是因為喝酒疏忽大意,才把手機讓蔣涵了去。事後一直自責,可周亦舟這麽多年從未怪過,所以,就盼著他倆趕相親相。
“周亦舟,別吊著他了,你倆趕好一塊吧,人蔣涵都背地裏談起來了。”
周亦舟八卦:“你怎麽知道?”
靳夢就做這行的,什麽八卦都能給掘地三尺:“我們同事挖出來的,對方是個小有名氣的公眾人,算是同行吧,談了都四個月了。”
周亦舟原本閉著的眼睛忽然睜開,是真沒想到蔣涵從去年峰會就開始談了,也才知道,原來早就放下了那份執念。
靳夢看沉默,又勸說著:“粥粥,快和好吧,抓時間談啊。”
可周亦舟現在和談有什麽區別呢?人每天甜言語地問候,一星期裏至五天都能在一起吃飯聊天,曖昧來曖昧去的,就差隨他心意滾床單去了。
周六,周亦舟過生日,秦橈傍晚前就到了公寓來接,果真見人鮮亮麗。
“看什麽?”周亦舟見他眼睛都直了。
穿了一條杏的抹肩帶,披了件白的編織外套,又溫又漂亮,他當然很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