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初衷不就是希幸福嗎?現在卻讓像這樣不開心,或許真的是他錯了。寧時修越想越心疼:“對不起,冬言,對不起……”
“你知道我為什麼會跑到這兒來嗎?我實在是太了,你如果再不來,我就要去喝里面的水了。”許冬言說得很委屈。
寧時修看了一眼后的潭水:“喝了嗎?”
“沒有。”
“為什麼?”
“太臟了。”
寧時修突然笑了起來。他眼看著許冬言的臉不大好看,在發作前,他低頭含住了因為長時間缺水而干裂的。
這一吻,綿長而深,是過去很多磨難的終結,也是一段新生活的開始。
自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