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遙眼皮一跳。似乎想起了什麼。
是了。
曾問過李玗,們是否曾經見過。
可他那時的回答,卻模棱兩可。
他說:“京城就這麼大,興許,我們的確是見過的。”
宇文逸這話說得沒頭沒尾,但晏遙卻約能猜得出來當年發生了什麼。
東越與闕國的關系向來水火不容,李玗為當朝太子,與敵國皇子私會,倘若是被有心之人檢舉,當定,叛國之罪。
“是我,沖撞了你們私會之事?”所以,他才想要取命。
“恰恰相反。”宇文逸又笑,“是你,救了李玗的命。”
他見晏遙滿臉疑,又解釋道:“那時李玗的行蹤被人泄,我們在茶館遭遇伏擊,是你,差錯替他擋了一箭,他才僥幸。”
“哦。”晏遙應了一聲,并不吃驚。
李玗慈悲,眼前之人,卻并非如此。
為了確保“閉”,唯有取命。
宇文逸的一雙鷹眼直勾勾地看著,似乎是能將的所有心思看穿。
他冷笑一聲,挑眉,不屑道:“你以為,是李玗讓我留下的你?”
晏遙屏住呼吸。
“哼,當時,是一個武藝在四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