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日嶺。
名中帶個“七”字,可事實上,卻需十四日后才會發作。
金玉良,并未將真正的解藥于他。
宇文逸自作聰明,自以為算計了所有人,可看樣子,到頭來,他卻是,一敗涂地。
“我最大的錯,是高估了你,一個人的價值。”到了這時,他的話中,仍舊帶著輕蔑。
晏遙垂下眼眸,收起臉上笑意。
原來直到現在,他也并不知道自己早已毒骨髓。
至于,自己的命運?
晏遙想到這里,索閉上了雙眼。
既然將那份信任托于那人,到了此時此刻,無需多疑,多疑,無益。
的這份淡然,卻徹底惹惱了宇文逸。
他改變了主意,讓人備下穿腸毒藥,要直接將毒死,好將的尸首,懸掛于城門之上。
“既然他們都不選你,你便現在,就去死罷。”他語氣狠,可等到他親眼看著晏遙被強行灌下毒藥后,卻又輕笑,聲音似喜似悲,“你看,其實我們,才是同一類人。”
宇文逸的話音剛落,庸王府的門就被人撞了開來。
大隊人馬沖進王府,為首的,是位常侍。
他帶著細的嗓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