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去正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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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帳暖,四月疲倦的依偎在顧容珩的懷里,聽著他有力的心跳聲眸子半瞇著,瞧起來就如一只慵懶的貓兒。

顧容珩摟著四月的肩頭,點了下翹的鼻尖,低聲問:“今天璟瑄居是不是讓你過去了。”

四月這才想起徐若芷今天找自己的事,抬起倦的眸子看向他:“大太太今天找我說起了那日摔了的事。”

“大太太讓我同大公子求,”

顧容珩微微點點頭:“今日我回來已經當著母親的面對說清了此事。”

“這件事往后四月不必再管。”

水霧的眼眸瞧向顧容珩,四月問道:“大公子知道那日是誰帶走我了嗎?”

顧容珩擁的四月更:“那些事四月不必再想,該死的人已經死了,死不了的人在大理寺牢獄里也會生不如死。”

“不過這些事四月也不必多問,總歸安心在我邊,再不會發生這樣的事了。”

四月想起徐若芷今日找自己的事,聽說牽連到了徐家的人,難道顧容珩是將徐家的人送到大理寺去了麼?

心頭有些疑問的話四月還是沒有問出來,知道顧容珩不愿多問,外頭的事他也很告訴,但也早知道不該打聽的便不能打聽,乖乖靠在顧容珩懷里不再說話。

顧容珩看著面前的,白就如同一塊豆腐,他忽然想起了還養在梨花軒的鸚鵡,本是給逗趣兒的,這麼久竟忘了。

他眼里有些笑意,著四月的發道:“之前送你的鸚鵡還在梨花軒的,我明日讓人給你送過來。”

顧容珩不提那鸚鵡,四月也快要忘了,想到那胖嘟嘟的雪白模樣,四月不由嗯了一聲。

氣氣的聲音險些讓顧

容珩又沒克制得住,但想起剛才就折騰的累了,這會兒也該讓睡了。

旁邊的蠟燭燃盡,四月早已昏昏睡。

中的顧容珩看著四月那張閉未閉的眼兒笑得一臉和,用力按著在自己懷里,顧容珩深深吸了一口氣,無比滿足。

第二日四月給顧容珩穿的時候,想起昨日徐若芷請過去那件事,雖然顧容珩說讓不要在想,可卻還是忍不住問道:“要是大太太再找我問這件事,我該怎麼說?”

顧容珩低著頭淡淡道:“不會再找你的。”

四月手上的作一頓,仰頭看向顧容珩:“大公子怎麼知道?”

顧容珩的眼神里有冷流過,隨即看著四月道:“我已經決定好的事,任何人都不能改變。”

“且我這次若是不追究,下次又不定會得寸進尺,借著這事敲打一下也好,讓也明白還有我在。”

四月看著顧容珩又恢復了平日里冷清睿智,不由呆呆看著,又連忙紅著臉去扣他頸間的扣子。

這時頭頂又傳來了他低沉的聲音:“這次的藥,四月可不許倒了。”

四月只敢看著手上的作,紅著臉點了點頭。

梳洗完了四月送顧容珩去外面,外面雖未下雪,冷風吹來卻是冷的很,四月難的看著顧容珩叮囑:“天黑,大公子路上小心些。”

連一邊的長林都有

些意外的看向四月,不由自主看向顧容珩,果見他家大公子一臉笑意,不由也跟著笑了起來。

顧容珩握住四月在外面冰涼的手指,心疼道:“不必再送我,先進去吧。”

四月的手被顧容珩溫暖的手指抱住,心頭一陣暖流涌過,乖巧點點頭,往回走了兩步,又轉頭看向顧容珩,見他還站在原地看,這才紅著臉咬進去。

早飯后廚房又送來了湯藥,春桃捧著藥進去,看向坐在椅子上繡花的四月:“姑娘,藥來了。”

四月放了手上的東西看向春桃,點點頭后春桃才送了進來。

春桃有些好奇今日姑娘怎麼不讓去倒藥了,不過想歸想,還是麻利的去拿了顆梅子給四月含著,一碗藥這才喝了下去。

四月喝了藥看著手上的繡繃問道:“你繡花做什麼?”

春桃不好意思的笑道:“奴婢想做個荷包掛著,我瞧著顧府的其他丫頭也有掛的,我也想掛個。”

四月笑了下,想當年也做來掛過,子向來,如何不想讓自己好看些。

這樣想著,四月抬起頭對春桃笑道:“你且看著我為你做個荷包,荷包的樣式多著,你想做哪種?”

春桃想了想:“就如意模樣的吧,瞧著吉利。”

四月笑了笑,正在穿針時,外面的丫頭就來說正院來人了。

去到小廳里,一個嬤嬤就在那等著了,四月認得這個嬤嬤,也是大夫人伺候的。

四月就喊了聲:“任嬤嬤。”

任嬤嬤沒有林嬤嬤那般嚴肅

,平日里對院子里的丫頭雖嚴厲但也從不刁難,有的丫頭犯了錯,問清了緣由也不會苛刻,丫頭們對印象多是好的。

任嬤嬤看著四月點點頭,揣著袖子對著四月道:“大夫人姨娘去正院坐坐,魏姨娘就趕快收拾下跟著老奴去正院吧。”

四月對這位任嬤嬤沒有林嬤嬤那麼害怕,連忙追問道:“敢問任嬤嬤,大夫人我去是因為何事?”

任嬤嬤淡淡笑了笑:“這些老奴也說不清,姨娘過去就知道了。”

四月也知道不能再問了,雖忐忑大夫人找到底為了什麼,但是也毫不敢耽擱,稍微收拾了下就跟著任嬤嬤過去。

大夫人若是無事是必定不會找的,這些四月心里早清楚,只是這些日子都是呆在玉清院,實在不明白自己到底又做錯了什麼。

來到正院的院門口,四月每每進去這里都心復雜,好似都在生死關里走一趟似的,心也就不由自主的跟著慌了起來。

進到屋子里,依舊恭敬的給大夫人和徐若芷問安,四月也不敢坐,垂著頭等大夫人發話。

只是隔了很久頭頂都沒傳來大夫人那威嚴的聲音,四月不由微微抬頭看了眼,就見到大夫人還在悠閑的喝著茶,好似沒有看到小廳中間站著一個人。

看到這里四月就極快的垂下了眼臉。

從大夫人故意不理會就知道自己又惹得大夫人不喜了。

站了不知道多久,大夫人才好似終于想起屋子里還站著這麼個人了,也不讓去坐,

只淡淡的問:“容珩在你屋子里幾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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