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水心聽著不爽,怪氣道:“小村姑沒見過世面,你送這麼貴重里屋,一高興,給你來個以相許,看你傻眼不。”
裴墨張口就回了句:“那我求之不得。”
任水心一下子就炸了。
求之不得?
“你不是說喜歡我麼?”
裴墨笑了笑:“你又不喜歡我,我總不能在你這一棵樹上吊死。”
任水心睨了下眸子,“你騙我,本沒有翠翠這個人!”
裴墨也不與爭辯,自顧自說下去:“替你爸去山里辦事的時候認識的。”
說著,他看著圖冊點點頭:“這個罐子不錯,買來送給翠翠的爺爺,爺爺一高興,沒準兒就同意翠翠跟我來城里了。”
任水心瞪著對面的男人,心頭那無名火,燒得更旺。
“你可真渣!”
一邊和曖昧不清,一邊惦記著人家淳樸善良的農家姑娘,真是無恥至極!
裴墨淡淡回道:“彼此彼此。”
“誰跟你彼此!”
“你不是也一邊和我上床,一邊想著樓下那位?”
“……”
任水心氣得七竅生煙,但也無言以對,就那麼坐著生悶氣。
但不是個氣的主,生悶氣沒超過半分鐘,直接起,長一邁,過茶幾,走裴墨手里的圖冊丟到一邊,直接在他大上,卡住他脖子,將他抵在沙發靠背上。
“你剛才說的都是真的?”
任水心雖然是孩,但也有手勁,掐著裴墨脖子,裴墨又沒反抗,一時間他說話也變得很艱難。
“說話呀!”任水心催促道。
“你……在乎麼?”他凝視著水心的眸子,就像凝視著那顆紛的心。
任水心自問,在乎麼?
當然在乎,裴墨是的人,的人就必須對忠心不二!
“你是我的,我不許你想別的人!”
裴墨出一個好笑的表。
“你笑什麼?”
但他很難發出聲音。
任水心松了松手。
裴墨回答道:“我不能想別的人,你卻可以想別的男人,是麼?”
任水心還傲:“沒錯!”
裴墨不屑瞥一眼,“想得。”
他始終不馴服,任水心再次用力掐住他脖子:“你要是不答應,我就掐死你。”
裴墨目冷下來,手住手腕關節,只用兩手指,稍一用力,任水心的關節就沒了力氣,不得不松開了他。
裴墨反客為主,將水心按在了沙發里,腦袋枕在寬大的弧形絨扶手上,揮著兩只爪子要跟裴墨對打,但很快就被制服。
裴墨輕松地擒住了兩條手腕,按在頭頂上方,然后居高臨下看著:“別對我那麼狠,你這樣,只會激起我的征服。”
任水心憤恨瞪著他,扭著子想從他手里掙。
但裴墨的大手,就像鉗子一樣,死死地鉗住了,他那條也很有力量,往雙上一,就不了了,怎麼折騰都沒用。
任水心急得紅了眼:“你到底要干嘛呀,趕放開我!”
裴墨低下頭,掃著的耳朵說道:“說句好哥哥我錯了,就放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