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重新住回了二樓那間客房。
不準沈若寒的脾氣,有時候他會好好跟自己說話,可下一秒,卻也有可能突然就迸發出怒火來。
隻要順著他,總不會有錯的。
更何況,已經想好要怎麽逐步去攻陷他了。
次日一早,剛要去找沈叔問跟沈若寒有關的事時,就被他揪著領拽到樓下塞進了車裏。
“你要帶我去哪兒?”
著麵上帶著笑意的沈若寒,江南突然有些沒來由的不安。
“你昨天不是說,我說什麽你都聽嗎?”
沈若寒扭頭看一眼,上下打量著,“帶你玩兒點有意思的。”
直到了那個穢的地方,才知道他說的是什麽意思。
隻是,就算為了肚子裏的孩子,不會反抗他的……
是個和那天見過的賭場一模一樣的地方,江南麵上依舊覆著條蕾綢帶,被他帶著換上了和旁人無異的兔郎裝。
“把那個男人,帶到我房裏來。”
沈若寒指了指不遠坐在賭桌上玩兒的正歡的男人。
周氏建築的負責人,原本一直是和沈若寒合作的,沈家幫他搶地盤,搶到的地盤收,分沈家五。
可就在沈若寒消失那段日子,他竟敢收買沈氏律師在合同上做手腳,用沈家的財力搶了塊兒新開發的地,卻一個人有那塊地此後所有的收。
沈若寒回到沈家後想搞他很久了,可惜他不管去哪兒都會帶許多人,十分小心,沒有一點兒空能鑽。
這個賭場回到沈若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