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醒過來,江南卻沒見沈若寒的影。
噩夢總算在昨天結束了。
記起昨天夢中季赫言的溫,不自覺角掛了笑。
房門突然被推開,沈六恭順的站著,垂首道,“夫人,沈爺在車裏等你。”
他又要帶自己去哪兒?!
恐懼又一次加重,簡單洗漱過後,換了條較為寬鬆的白子跟著沈六下樓。
沈若寒在車裏等的久了,似乎心不太好。
坐上去後立馬往他邊靠了靠,盡量乖順的小聲問道,“沈爺,我們去哪?”
“你可真夠惡心的!”
沈若寒卻突然一把將推出,是料想之外的,趕忙一隻手護在肚子上,一隻手抱著頭,害怕道,“別打我!!!”
“放心,我不打你。”
沈若寒盯著,目兇狠,“等會兒,我會讓你比自己挨打還痛苦!”
車開了足足十幾個小時,等到一棟別墅外的時候,已經是深夜了。
江南猜得到,此時或許應該不在涼城了。
眼前的別墅有點舊了,不過依舊豪華。
管家過來打開鐵欄大門,跟著走進去。
進大廳的那一刻,江南瞬間怔住了,一步也挪不。
看到哥哥渾是的被吊在大廳的屋頂。
他正對著的地下,已經有了一大灘,而他上,還在不斷往下滴著。
“沈若寒!!”
紅著眼眶盯著他,好像要把他整個人撕裂般。
“怎麽了?”
沈若寒到單人沙發上坐下,背後的落地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