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男人愣愣地看著這兩個人。
為首的像是半天才反應過來,一把摘下自己的安全帽往地上一摔,氣焰囂張的樣子,“你們認識?”
眼下不方便行使骯臟的事,男人又有了新的主意。
他惱怒地對傅南依吼道:“你他媽賠老子的醫藥費。”
傅南依剛開口,顧言溪率先一步看向男人道:“如果剛才你要醫藥費,可以,但是現在,好像不太行。”
說著就越過傅南依,朝著男人走了兩步。
灰蒙蒙的視線下,顧言溪那張帶著臉莫名帶著幾分暗的戾氣。
男人看了一眼,惡狠狠道:“不給錢是吧?行啊,不賠你們倆都陪老子玩,就當抵賬……”
傘下,人的眼神迸發出一瞬的危險訊號。
下一秒,手骨被擰斷的聲音清脆地響起,又一瞬被雨聲給掩蓋。
“啊——!”
顧言溪一只手就把他折磨得死去活來,扭曲一團蜷在地。
擰著對方的手繞過他的頭頂,讓他跪在地上不能彈,然后著他將臉轉向其他的農民工。
殺儆猴般,顧言溪墨的眸子沉沉地看著他們,微微扯了扯角,問:“還有誰想試試嗎?”
空氣中散發著危險因子。
那些人原本猥瑣囂張的臉上呈現出幾分退。
顧言溪手底下的人還在著,不知道是哪骨頭斷了,像是殺人一樣的喊。
“言言。”
不遠響起悉的男聲。
傅硯辭穿著一襲黑站在巷子口拐角的地方,遠遠地看著這邊。
他一只手撐傘,另一只手牽著一個大約五歲模樣的小男孩。
男孩像是濃版的小傅硯辭,眉眼、鼻子、像是完全按照比例小模仿出來的,再添點稚氣,個子小小的,神冷冷的。
傅子銘那雙眼睛,是跟顧言溪如出一轍的黑,皮也傳了顧言溪的一部分,看起來又又白。
“媽咪。”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