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你剛剛一定是做了夢,夢里都笑得那麼甜。”
霍璟川看著我,目里一派安然。
“璟川,你怎麼會拆彈?在我的印象里,你可沒有去參過軍什麼的啊。”我明知故問,掙扎著從他懷里起。
“這個……”霍璟川一下詞窮了,過了一小會兒,他這才極其敷衍地給了我一個理由,“我看電視看的。”
我“噗嗤”一下笑出了聲來,卻并沒有拆穿他:“哦,那這個電視劇一定非常長,可能是你親自演的,對嗎?”
霍璟川一下聽出了我的話里有話,然而,他卻并沒有辯解什麼,只是莞爾一笑,“對,很長很長,而且,還是我一個人的獨角戲。所以你看,我連拆彈這麼復雜的事都會了。”
我們兩相視一笑,在這一刻,一切盡在不言中,本就不需要再多說其他任何。
因為,有些東西,無需深究,他懂,我也懂。
飛機降落之后。
我們第一時間把葉淮舟送到了霍氏醫院去做檢查,萬幸,他的很多傷都是皮外傷,并無什麼大礙。
出于人道主義,我們還是把胡貍送去了搶救,只是,上大面積的燒傷已經無法治愈,即便是愈合,也會留下大面積的傷疤,并且,的兩條已經被大火燒得蜷曲了,這意味著,后半生本就無法直立行走。
葉家以故意綁架的罪名,請曾詩年為律師,直接起訴了胡貍,要求胡貍支付一筆巨額的賠償,并追究的法律責任。
因為有監控和我們這麼多的人證,再加上在島上錄下的視頻和錄音,足以證明是的確是故意綁架了葉淮舟。
胡貍傷好后,所要面臨的,也是牢獄之災,而且,那一筆巨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