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凌初不是自主地放松下來,而是被薄淵親得缺氧,腦子迷糊起來。
好不容易結束,薄淵第一次覺得在事上累。
差點死在發的那一刻!
不過,如果你這個時候問薄淵,如果還有下次,還來不來?
他的答案,絕對是果決地點頭。
男人都喜歡刺激,越刺激,越興。
于是,這一次時間持續了將近兩個小時。
一是因為一開始凌初一直是張著的,本放松不下來。
二是因為,薄淵不愿意結束。
因為,懷里的小姑娘實在是難哄。
這會兒在他懷里,小臉紅暈未散,張著小息的模樣,看得他心頭又是一熱。
但是,薄淵不敢再來了。
怕真惹了,下次不讓他了。
清理干凈,薄淵一直親著道歉。
“抱歉,實在沒忍住。”
凌初垂著眸子撇開他過來給扣扣子的手。
才不會領他的。
剛剛嗓子都求啞了,但只求來他更過分的玩法。
薄淵拉著的手親,“我解開的,我摳。”
而后強勢給扣扣子,又去梳理的長發。
等一切收拾妥當,他們在包廂里已經待了三個小時。
等他們下樓的時候,樓下大廳還有不夜場的。
陳琳見兩人下樓,眨著八卦的一雙漂亮桃花眼笑著打招呼。
“你們倆再不下來,我就該讓人送床上去了。”
薄淵看著恨不能把頭進肚子里的小姑娘,知道害,于是,摟著的肩膀,將往懷里帶。
“臉皮薄,你別笑話。”
陳琳笑了句,“我笑話得可不是,是你!”
薄淵笑了聲,笑聲震著膛。
凌初著耳邊的震,更沒臉見人了。
陳琳,“凌初,沒事常來,他不來,你自己來。”
凌初在薄淵的懷里點頭應聲。
“好!”
薄淵,“記賬!”
陳琳,“這頓算我請凌初的。”
薄淵,“也行!”
“跟我媽說一聲,說當婆婆了,兒媳婦還是喜歡的。”
陳琳和王葉是好閨,兩人走得親近。
陳琳朝他揮了揮手機,“還用你說,我剛剛已經報了喜了。”
“只要不是姓陳的,你娶誰,你媽都歡迎。”
薄淵,“嗯,那我先走了。”
凌初這才想起來陳雅這個人。
等坐上車,凌初終于開了口,“陳雅最近怎麼樣?”
開口,聲音啞得不像話。
薄淵擰了瓶蓋,將水遞給,“昨天出院了,見了我大哥。”
凌初的三觀五觀都被陳雅震碎了。
“他們都已經鬧這樣了,還能牽扯到一起,也是奇葩!”
“這陳雅是被狂嗎?”
薄淵眸深了深,他直覺這幾天會有事發生。
但是,M國那邊三叔四叔的老窩在那里,他必須過去看看。
而且,爺爺的藥的事,也需要他親自過去一趟。
回去的路上,薄淵看向凌初代自己的行程安排:
“我凌晨三點的飛機,飛M國,大概一周時間。”
“我不在的這段時間,你自己小心點。”
凌初這才想起他剛剛說的,說放休息一個禮拜的事是真的。
“好!”
薄淵不放心叮囑,“我讓小丁跟著你,他下了班別跑,直接回麗水。”
“好!”
回到麗水公寓,薄淵地給凌初放了洗澡水。
他想要給背洗澡,凌初只是看著他不說話。
薄淵見快要哭了,笑著了的頭,“好,你自己洗!”
說完,又給找好歡喜的服,將人送進浴室。
“別人求也求不來的伺候,就只有你避我如蛇蝎。”
凌初可憐地看著薄淵,“我剛剛差點死了!”
薄淵薄一勾,“爽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