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淵敲了三次門,才將里面鴕鳥的小人出來。
“你再不出來,我就該去找備用鑰匙了。”
凌初瞪了眼讓在里面恨不能死千萬次的罪魁禍首。
“假惺惺!”
薄淵拿了吹風機給吹頭發,被氣笑了,“我怎麼假惺惺了?”
凌初一邊他的服務,一邊怨念他晚上的過分。
“你對我的好,從來都是為了收取利息。”
每次都是連本帶利地還。
薄淵被的話逗笑了,“我每次倒是地不讓你出力,但是,你自己沒出息能怪我?”
凌初,“......我還沒出息?”
沒過勞死,沒猝死,已經是老天開眼了。
“不是躺著,就是被抱著,再不濟就是被我抱著站著,說說看,你都出過什麼力了?”
凌初氣得一咕嚕爬起。
因為的作過大,扯到頭發,疼得“嘶”了聲。
“冒冒失失地,這麼激做什麼?”
凌初扯回頭發,不服氣講理,“我還有跪著的呢!”
薄淵笑著將人拉回上,“跪著,不也是我扶著你的腰嗎?”
凌初,“額......”
好像是那麼回事。
男人低啞的嗓音從頭頂傳來,“問問你自己,你哪次不是跪個三五分鐘就要賴皮床的?”
“你......”
凌初再也說不出話來。
好吧,氣都累。
一番折騰過后,兩個人躺到床上時,一時無話。
凌初看了眼時間,到底有些不舍他明天早上起床就看不見他了。
“需要我提醒你,不許看別國的小姑娘嗎?”
薄淵將懷里的人摟得更了些,“們要是看我,我能怎麼辦?”
被子下,凌初了男人的手,又了男人手指上的戒指。
“戒指展示給們看。”
薄淵輕笑了聲,逗,“有些小姑娘明知我心有所屬,還倒著往我跟前湊我能怎麼辦?”
凌初氣得一咕嚕又要起,但是被薄淵按住了。
“又做什麼?”
凌初,“你沒長手啊?推開們會不會?”
“長了,就要說話,你要大聲告訴們,你有朋友!”
薄淵嘆了口氣,“你......最近這段時間忙嗎?”
凌初,“嗯,準備新項目考察,忙得腳不沾地。”
男人無奈地嘆了口氣,往帶著茉莉馨香的發里埋了埋臉。
“怎麼就聽不懂我的話呢!”
“嗯?”
薄淵終于嘆息出聲,“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
凌初,“啊?”
后想也不想地直接拒絕,“不行,我好不容易約到......”
見男人背過子不看,凌初忽覺好笑。
“薄淵,你不稚啊?”
說完,著他的后背他,“稚鬼,你......”
薄淵猛地一回頭,將人下,“稚鬼能讓你嗷嗷?”
“又是誰,在稚鬼下唔......”
薄淵的被凌初封住了。
一吻結束,凌初難得地保持著理智,還對他甜甜一笑。
勾魂妖似的點著他的鼻尖,床尾的小腳丫還一下一下地勾著男人的小。
“甜不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