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暴擊打頭暈倒的小丁,是在一個小時后被巡邏的保安發現的。
此刻,他正暈倒在車庫幾乎無人無車的角落里。
想到什麼,他立即給薄淵打電話。
此刻,已經遠在大洋彼岸的M國,薄淵正在一地下實驗室。
他和顧宇正在談論藥組的問題。
電話剛響一聲,薄淵立即接了起來。
“說!”
小丁恭敬匯報,“薄總,和您猜測的一樣,我剛跟著凌小姐出現在地下停車場就被人跟蹤了。”
“凌小姐上樓后,我剛下車就被人從后面襲擊了。”
薄淵那邊儼然一副他早就知道的樣子,“嗯,辛苦了。”
“等下去醫院做個詳細檢查。”
小丁了腦袋,“是,那凌小姐那邊......”
薄淵,“我會另外找人跟著。”
薄淵這邊剛掛了電話,顧宇便八卦地笑了聲,還挑眉看向他手上的戒指。
“日子定下來了嗎?”
薄淵笑了笑,“隨時都可以。”
顧宇撇了撇,“跟我嘚瑟呢?”
“你愿意,人家小姑娘愿意嗎?”
想起十幾個小時前那場“生生死死”的歡,薄淵眼底忍不住一再。
他發現他對凌初真的是越來越著迷,越來越上癮了。
明明平常工作已經很累了,但是,一到上,一遇上,他總有用不完的力,用不完的力氣。
顧宇忍不住提醒了句,“站在醫生的角度提醒你,別過度,傷傷神傷腎!”
薄淵不以為意一笑,“放心,我就是再給十年,也沒那本事傷我!”
顧宇點了點他的方向,“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
“到時候,等你老了不行了,你的小姑娘還年輕,比你還小了六歲,等到想要的時候,而你不行了,你等著吧......”
薄淵斜了他一眼,“你還是關心你自己吧!”
說著,他開始打量起顧宇來,“你今年三十了吧?”
顧宇推開他的臉,“我們同歲的,我多大你不知道啊?”
薄淵勾了抹壞笑,“你看你,今年都三十了,連個人都沒驗過,你這不是有什麼問題吧?”
顧宇臉一沉,“你才有問題!”
看他怒了,薄淵笑得更歡實了,“就昨晚,我們四次。”
“從九點到三點!”
顧宇,“......呵!”
“誰知道真的假的!”
“你怎麼不說你從早上開始到凌晨三點呢?!”
“呼呼大睡過去的吧?”
薄淵將面前的藥瓶子扔給他,“你就嫉妒吧!”
“我勸你還是找個人試一下,別千萬以為自己是潔自好,到最后打臉是自己不行!”
顧宇,“滾蛋!”
薄淵,“我說認真的。”
說著,他朝外間的辦公室看了看,“我剛剛看到那個測試員一直盯著你看,恨不能鉆你里,你等下晚上找試試。”
顧宇還真的朝那個測試員看了看,一臉嚴肅地想著什麼。
等他回過神來時,薄淵早就不知蹤影。
薄淵朝電梯走去,嘀咕了句:“就我家小乖乖那點本事,我就是再給十年二十年,也掏不虧我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