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聚會上就堆積難抑的緒,此刻在酒催化下倍的放大。
不單單是為時期的自己難過,又想到哪怕是今時今日,祁宴也還是像從前那樣的冷待。
他說好的一周時間就回來,結果變無限延期。
每天跟不過寥寥幾字的消息、不超過五分鐘的通話。
知道他是因為工作忙,可心里還是好難啊。
這時,旁的手機震起來。
喬星被驚醒般坐直,著被淚模糊的眼睛,發現是祁宴打過來的語音通話。
微怔之后,使勁吸了幾口氣,接通話。
“你到家了嗎?”
男人語調很慢,嗓音磁低沉,一如既往的溫。
喬星一聽他聲音更忍不住,又想哭了,只能咬著手指,忍著淚悶悶應著,“嗯。”
即便隔著遙遠的聲筒,即便已經極力掩飾,只一個字的回答,他還是聽出不對勁。
祁宴沉默幾秒,忽然問,“你怎麼了?”
喬星盯著已經開始融化的冰沙,眼淚一下子掉的更快。
怕祁宴聽出來,就慌忙用手去,可越越多,怎麼都忍不住,吧嗒吧嗒落個不停。
就更急了,下都咬出深痕。
祁宴得不到回應,只能聽到窸窸窣窣的微弱聲音,還有不停的吸氣聲。
“小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