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承頤和鹿憂結了婚,婚后第三年生了一對龍胎。
他嫌棄孩子太過麻煩,兒子扔給了老爺子,兒扔給了鹿憂的父母,就是為了在家給壞人過一個難忘的生日。
當天,他早早就打了電話書推了所有的行程,在家里準備給鹿憂一個驚喜,弄好一切后,還親自去了的公司。
彼時鹿憂正在開會,自從鹿父陸母接手了孩子后,公司的事就全部給了理,這一忙起來就忘記了時間。
穿著干練的職業裝,長發用夾子固定在腦后,偶爾掉落一縷發,劃過致的眉眼,纖細白的手隨意勾著帶向耳后,敲定完最后一個合作方案,和書談時,意外發現了會議室外站著的頎長影。
想起了今天的日子,看了眼手表上的時間,和書說了句:“其他的文件全部發我郵箱。”
“好的,鹿總。”書點頭。
“散會。”
鹿憂從會議室出來的時候,男人已經不見了,想著自己今天的失約,咬了咬,心中有些過意不去。
剛走進辦公室,一只強有力的手就了過來,不控制的順著他的力道撲去。
實木大門被關上,后背結實的撞上了,預料中的疼痛沒有襲來,隔著一層布料,覺到男人的手寬大滾/燙。
陸承頤習慣地攬著的腰肢,一條長強地分開了的,指尖挲著的下,語氣幽幽:“這麼久?”
那種曖昧又危險的氣氛又開始蔓延。
鹿憂手里還拿著文件,忍不住手隔開他的。
怕他等久了心里不舒服,還是耐著子解釋:“公司最近事有些多,耽誤了一會,我理完最后一點就和你回家。”
陸承頤聞言,心才好一些。
他手接過手里的文件,將東西扔在辦公桌上,隨后拿著自己剛剛留下的西裝外套,朝走去。
男人的眉眼冷厲,但神卻十分和,語調里帶著一不滿:“穿這麼,不冷嗎?”
鹿憂一愣,低頭看了眼自己的服,這不就是最簡單的職業裝嗎?
挑了挑眉,這也不能穿?
那家里他給買的那幾個帽間的服,就都不用出來見人了。
他將外套披在了的肩膀上,可是眼神卻越發的暗沉,這是一種很悉的信號……
“陸承頤……”
在開口的一瞬,面前的黑影就將徹底的籠罩,鹿憂被迫往后退了一步,高跟鞋踩在地上,一聲一聲的格外清晰,直到退無可退,才急忙出聲:“別鬧,這是辦公室。”
“鬧?”陸承頤勾,眼底涌出一笑意,“你在想什麼?我就算再,沒你的允許,也不敢在這來,不過你要是喜歡,我們改天也可以在這試一試。”
鹿憂“……”
被這個話震驚到了,好在早就習慣了他時不時流氓的樣子,因此失神也只是一瞬,然后強忍著惱道:“別胡說,我還有一個文件要弄,你先回去吧。”
陸承頤聞言,直接擋在了面前,稍微彎腰平視,語氣無奈:“夫人,今天是你的生日,改天再弄,嗯?”
他突然又有些后悔將那個娃給鹿父鹿母了,搞得現在一個兩個的都要帶孫子,公司也不管,害的他每次回家,都不能抱到老婆,就連生日,都還有理不完的事務。
“很快的。”
“公司養這麼多人是吃白飯的?什麼都要你做?”
鹿憂皺了皺眉,剛想說什麼,男人就牽著的手,把帶到沙發上。
“你坐著,我幫你理。”
他抬手住了的肩膀,了的小臉。
鹿憂詫異地抬眸,時不時給自己弄個小長假的陸總,居然要包攬的工作?
沒忍住,笑了笑。
見到終于展,陸承頤才松了口氣,說:“今天幫的忙,你可是要還的。”
鹿憂可不管,靠著沙發背椅,散漫地斜了他一眼。
“去吧,給你十分鐘,晚了,浪費的可不是我的時間。”
陸承頤:“……”
他突然手勾著的下,低聲開口笑著:“沒關系,我們有一整晚的時間補回來。”
鹿憂:“……”
攥著西裝外套的手了,隨后抬著,高跟鞋就往他的膝蓋踹去,“閉。”
陸承頤直起子后退半步,“別生氣,我給你準備了禮。”
禮?
能是什麼禮?
那個禮要是正經,算輸。
要是還期待,那就是不長教訓。
鹿憂干脆撇開臉不看他,不想說了,越說,他話來的更加起勁。
手了自己的臉頰,有些燙,沒想到聽了這麼多年,連孩子都有了兩個,臉皮還是厚不起來,真是……氣人。
“你快點去弄,電腦碼名字加你生日,只給你十分鐘,過時不候了。”
陸承頤邊的笑容加深,心十分愉悅。
“五分鐘。”
鹿憂皺眉問:“五分鐘你弄得完嗎?”
“包你滿意。”
陸承頤人已經走到辦公桌前,打開了電腦,電腦藍倒映在男人俊的面龐,無端給人一種穩重的魅力。
都說認真工作的男人帥,這點,從來都沒否認過。
想到自己強大的工作量,鹿憂咬了咬。
早知道就多給他一些了,這樣,的腰才不會太虧。
*
兩個人忙完后回到了主宅。
老爺子特別有眼力見,今天特地帶著孩子去了鹿家,而陸承頤呢,早就給傭人都放了假。
所以一回來,主宅里安靜地出奇。
當陸承頤推開別墅門時,一玫瑰香撲面而來,整個客廳都被裝飾了花的海洋,水晶吊燈亮起來的時候,就特別好看。
不用想,這樣的浪漫,只有陸承頤做的出來。
雖然他們之間只差了六歲,但老男人這俗到極致的浪漫,卻是他認為最好的,他把自己當玫瑰一般的養,所以不管什麼時候,每次回家都會給帶一束。
后來玫瑰就了一種不可言說的危險,以至于一想起自己躺在玫瑰花瓣中的經歷,鹿憂是真的長嘆了一口氣,心還是不可避免的涌起一暖流。
知道,這些都是他親手布置的,不管是蛋糕,還是燭晚餐,他從來都不會假借他人的手。
這也是為什麼,明明很無奈,卻還是愿意縱容著自己和他胡鬧。
“夫人,生日快樂。”
鹿憂繞著客廳看了眼,然后奇怪的發現,魚缸里的海也不見了。
瞧見疑的眼神,陸承頤走過去解釋:“給它也放了個假。”
怎麼不見他給自己放個假!
鹿憂:“……”
沉默了會,最后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認命練地抬手示意:“禮給我,我去換。”
陸承頤沒什麼好,就喜歡看穿各種的小子,也不止是子,漂亮的高跟鞋也算,只要是能勾到他的就行,除了這些,他對其他的都不興趣。
記得前兩年的禮,都是他親自挑選的……
今天,依著他大尾狼的質,也不會例外。
陸承頤低低地笑:“你怎麼還猜這個,想想別的。”
“不是子,那正好。”
鹿憂彎也笑了笑,眼里帶著一了然,還帶著點點戲弄的意思。
陸承頤急的連忙抱住,垂首親了親的臉。
“我放在主臥的大床上,你去換,我在樓下等你。”
鹿憂仰頭,惱地白了他一眼。
他突然就抱著轉了個方向,大手扣著的后腦勺,不是深吻,只是親昵地蹭了蹭的角,帶著迷,就連聲音都低迷的令人麻:“要是你嫌麻煩,我親自上去給你換也行,很好看,你一定會喜歡的。”
鹿憂:“……”
被這迷的氛圍熏的腦袋都有些發沉,最后也不知道是怎麼上的樓。
彼時的心里只有一個念頭:陸承頤又勾引了,被教壞了。
說起來也是造孽啊!
—————————————
番外明天見,總覺得很甜,忍不住寫長了,goodnigh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