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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大。
安覓和蘇禾通完電話后,就回了宿舍待著。
期間,確實有人給打電話,都是陌生電話,所以都沒接。
沒過一會兒,又有人給電話,但這次是有名字的。
上面顯示的是:萬律師。
之前,因為楊婕的事,就存了他的號碼。
看著手機屏幕一直在亮著,在猶豫要不要接這個電話。
直到鈴聲快要停了,才慢悠悠地接起電話。
“喂,萬律師,你找我有事嗎?”
原本萬木齊都要掛電話了,就聽到了的聲音。
他沉聲道:“你宿舍在幾樓?”
安覓聞言,愣了一下,然后想了想,便回道:“我不在宿舍啊,我在教學樓呢。”
萬木齊聽這麼一說,眉頭一蹙,蘇禾不是說宿舍嗎?怎麼又跑教學樓去了?
“行,那你自己下來,我去你們教學樓接你。”
安覓一聽他要接自己,立馬就拒絕道:“不不不,不用,我還要上課呢。”
一直謹記著蘇禾的話。
萬木齊也不傻,立馬就聽出了不對勁。
而且,他還知道,就不在教學樓那邊。
他抬頭了眼前這棟生宿舍,補充了一句:“是你姐讓我來接你的,給你三分鐘,趕給我下來。”
安覓又說道:“我不會下去的,我姐說了,除非親自給我打電話。”
說罷,就把電話給掛了。
反正他也不知道在幾樓,在哪一間宿舍。
萬木齊聽著這機械的“嘟嘟嘟”聲,臉一沉,角搐了一下。
這丫頭,年紀不大,警惕倒是強的嘛!
沒多久,突然有人在敲宿舍的門。
安覓被這突如其來的敲門聲給嚇了一跳。
臉上閃過一抹驚恐,剛想起躲到臺去,門外就響起了萬木齊的聲音:“安覓,開門,是我。”
安覓捂著,并沒有出聲。
萬木齊站在門外,一臉的無奈,又說了一句:“別躲了,我知道你在里面,真的是姐讓我來的。”
他剛好來A大附近辦事,就接到了蘇禾的電話。
這時,安覓的手機響了。
看是蘇禾打的,立馬就跑去臺接了。
“姐。”
“安覓,我讓萬律師去接你,讓他送你回月賦山莊先,我這邊有點事。”
安覓聞言,眨了眨眼睛,還真的是姐讓他來的啊。
“哦,我知道了。對了,姐,安瑞他?”
“放心,他會沒事的。”
……
“咔嚓”幾聲,門把扭了一下,門從里面被打開。
萬木齊就靠在走廊外的欄桿,好整以暇地看著打開門的安覓。
他穿著一件黑大,里面是一套休閑西服,五廓分明,劍眉星目,英氣十足,讓人看一眼就會覺得臉紅心跳。
安覓看著他,尷尬地扯了扯角,笑著說道:“抱歉哈,萬律師,我剛剛不是有意掛你的電話的。”
萬木齊逗了一下,“那就是有意的咯?”
安覓嚇得連忙擺了擺手,搖了搖頭:“不不不,沒有沒有。”
萬木齊看著,就想到了上次在廁所里的相遇,還真是有點終生難忘啊。
畢竟,這種經歷,也是誰都能遇上的。
長得漂亮的,只是有些傻的可,但你說傻吧,也不是真的傻,就是這個年紀里,不諳世事的天真吧。
他雙手在兜里,沉聲道:“走吧,送你回你姐那。”
安覓努了努小,“哦”了一聲。
隨后便像個小跟班似的跟在他后。
——
另一邊。
蘇禾讓飛絮查到了安瑞最后消失的位置。
他從晚上八點半離開學校后,就上了一輛出租車,然后在桂園小區下的車。
可他并沒有進小區,而是往旁邊的商業街走去了。
可從他進商業街后,監控畫面就再也沒拍到他的影了。
“夫人,這條商業街的所有的監控錄像,我都看了幾遍,沒有找到你弟弟的影。”
隨后,飛絮調出一個畫面,說道:“他最后是在這個商場的口消失的,他從這里進去后,里面的監控就沒有再拍到他了。”
蘇禾盯著眼前這個畫面,秀眉擰。
“人不可能憑空消失的,肯定是哪里被我們忽略了。”
飛絮也表示很納悶,可真的看了很多遍,而且監控畫面也沒被人改過。
問道:“那現在怎麼辦?”
蘇禾靜默了片刻,聲線有些低沉,說了三個字:“去現場。”
……
半小時后。
兩人到達了安瑞消失的這個商場口。
飛絮觀察了一下,說道:“夫人,這也沒什麼特別之啊。”
這里就只有一條通道,再往前走五十米左右,就進商場了。
所以,夫人的弟弟是怎麼做到消失不見的?
蘇禾抬眸,看著右上方的指示牌,那是洗手間的方面。
“夫人,這洗手間有什麼問題嗎?”飛絮問。
蘇禾秀眉微顰,腦海里閃過剛看過的監控畫面。
說道:“把安瑞進來后的那段監控畫面再調出來給我。”
飛絮聞言,立即掏出手機,把視頻給調了出來。
蘇禾接過手機,又重新看了一遍。
最后,的視線定格在一個穿著黑羽絨服,形看上去有些臃腫,且戴著一頂針織帽的男子的背影。
微瞇了一下眼眸,按下了暫停鍵,說道:“把這個人的沿途監控調出來。”
飛絮看了一眼,點了點頭,“好的,夫人。”
不一會兒,兩人便回到了車上。
飛絮也很快就把監控視頻里的畫面給調了出來。
“夫人,可以了。”
把筆記本電腦遞給了蘇禾。
蘇禾越看眉頭皺得越,安瑞在搞什麼鬼?
“夫人,這個人是有什麼問題嗎?”飛絮不解地問道。
蘇禾神復雜地說道:“他就是安瑞。”
“啊?”飛絮下意識地發出了疑:“可這是個胖子啊,夫人你從哪看出來他就是你弟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