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
唐家別墅,傳出來了一聲尖聲。
“大清早的,鬼什麼?”
林柳皺著眉頭,一臉不滿地瞪著那名在鬼的傭人,呵斥了一句。
傭人慌慌張張地跑下樓。
“夫,夫人,不好了……小姐不見了。”
林柳剛想罵人,突然就聽到傭人說了這麼一句話。
聲音拔高了道:“你說什麼?”
傭人磕磕道:“我剛剛去給小姐送熨燙好的服,發現小姐并不在房間里,而且小姐的床上還留下了一張字條。”
傭人把紙條遞給了林柳。
林柳快速地接過,低頭看了一眼,隨即瞳孔一,臉大變。
留在紙條上的話是:“不想讓你兒喪命的話,就閉上你們的!”
不一會兒,唐家上上下下的人都知道唐思不見了。
很快,林月也找上門了。
因為林雪也不見了。
而且在林雪房間里,也留下了一張一模一樣的紙條。
“阿月,這到底怎麼回事啊?”林柳有些六神無主地抓著林月的手問道:“到底是誰做的?”
林月也不清楚。
但昨天雪剛跟說完蘇禾出事的事,今天人就突然不見了,難道是和江家或者蘇家有關?
如果真的和江家以及蘇家有關的話,那這件事就難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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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絮姐,們醒了。”
“嗯,知道了。”
“那需要對們做點什麼嗎?”
“不需要,關著就行了,等夫人回來,自有打算。”
“好的。”
昏暗又的房間里,只留了一盞昏黃的小燈,不足以照亮整個房間。
空氣中彌漫著一令人作嘔的霉味。
林雪醒來后,一看周圍的環境,頓時發出了一聲慘,以及吶喊聲。
可聲音在里面是隔絕的,而且空氣中充滿了郁悶和抑,讓人不過氣來,恐懼也撲面而來。
無論怎麼喊救命,都沒有人回應。
另一邊,蘇禾等人已經準備啟程回來了。
白父那邊,已經搞定了,剩下的事就看他們自己了。
至于席玦,那是他活該!
當初在玉靈齋時,只是閑著無聊,隨手制作了一枚暗藏奧的蛇形指環,也沒想到有一天會用在席玦上。
那枚戒指里,藏著一枚細細的銀針,是用一種特殊的藥水泡過一個月才取出來的。而且銀針是中空的,里面能裝下兩滴藥,這兩滴藥都是濃過的,一旦銀針刺人,藥就會在幾秒鐘擴散開來,發作時間也只需要幾秒即可。
這藥水對人沒有什麼大的傷害,但至會讓他在短時間失去能力,宛如一個“殘疾人”般地躺在床上。
飛機上。
蘇禾抱著有些困了的小家伙,輕聲哄道:“寶貝,睡吧,媽咪抱著你睡。”
蘇寶貝死活不要江晏抱,就要黏著。
“媽咪~寶貝送了一份禮給你哦……”
小家伙困得連眼睛都在打架了,但還是非常努力地把這句話說完了。
蘇禾看著小家伙這張白嘟嘟的小臉,還有那雙黑白分明的大眼,仿佛隨時都會睡著,卻又強撐著睜眼的萌萌模樣,不由得無奈地笑了笑。
“好,媽咪知道了,睡吧。”
蘇禾倒也沒去追問他送的是什麼禮。
剛說完,小家伙就閉上眼睛,進夢鄉了。
過了一會,江晏便回來了,他剛剛有點事,去理了一下。
他看著蘇禾懷里抱著的小家伙,說道:“把孩子放床上去睡吧。”
他們乘坐的私人飛機,飛機上是設有房間的。
蘇禾搖了搖頭:“不用了,我一放下他保準就醒了。”
只要蘇以墨一黏著,就會特別地敏。
江晏聞言,也沒有再說什麼了,隨即便幫把座椅放低了一下,這樣會舒服一點,然后又去拿了一條毯。
當他們回到粵城時,剛好是凌晨五點多。
飛飏和飛絮已經在機場出口候著了。
一行人低調地出來,又低調地離開。
回到月賦山莊的時候,天邊已經泛起了魚肚白,一朝從地平線上冉冉升起。
小家伙還窩在蘇禾的懷里,還沒醒。
蘇禾把他放回了他自己的房間,呆了幾分鐘后,才起離開的。
從兒房出來后,便直接下樓了。
江晏看著,問道:“去哪?”
他以為會和兒子一同回房休息一會,畢竟在飛機上,也沒怎麼睡好。
蘇禾道:“我去見個人,一會就回來。”
江晏知道要去見誰,嗓音低沉溫和道:“先吃點東西,吃完我再陪你去。”
說罷,也不容拒絕,牽著的手就往餐廳的方向走去。
“不急于這一點時間,們還不值得你連早餐都不吃,就去見。”
男人牽著的手,一邊走一邊說道。
江晏拉開椅子,讓坐下,隨即便在旁邊坐下。
餐桌上,鐘叔已經命人準備好了早餐,端了上來。
他把那杯溫熱的牛遞給了,道:“先喝一口牛。”
說罷,他便拿起盤子里的水煮蛋,作嫻地把蛋白和蛋黃分開,蛋白放在了面前的碟子上,蛋黃留給了自己。
在他的伺候下,半小時后,蘇禾把早餐吃完了。
然后,他又讓去洗漱一番,換一服。
都一一照做了。
男人自己也換了一服,等他從客浴出來后,也搞定了。
“現在可以去了吧?”蘇禾問。
男人應道:“嗯,可以了,走吧。”
蘇禾也不知道他哪來的那麼多講究,但自己傷了,理虧了,也就只能聽他的了。
半小時后。
他們便到達了,關押著唐思和林雪的地方。
人是蘇禾讓飛絮抓來的,地方是飛絮找的。
當蘇禾看到這個暗無天日的地下室時,眉頭蹙了蹙。當然了,不是怪飛絮找了這麼一個地方,而是剛剛換了一服,就要來這個暗,異味又濃郁的地方,那還不如一開始就不洗漱了。
不僅眉頭鎖,就連跟來的江風和江起都沒忍住皺起了眉頭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