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北言回來后,已經是一個半小時后的事了。
他進來后,并沒有在客廳看到江柚的影,他微擰了一下眉頭。
隨即,他看到半掩著的房門,便走了過去。
他剛想喊江柚的名字,就聽到房間里傳出來一些曖昧的悶哼聲。
這聲音,凡是個年人,一聽就知道是什麼了。
他擰著眉頭,大步流星地往里走去。
推開房間的門,眼的便是兩條纖細白的在那里晃來晃去。
江柚穿著浴袍,正趴在偌大的床中央上,兩條纖細的舉起,在半空中前后有節奏地晃著。
一只手拿著手機放在枕頭上,一只手撐著下頜。
正看得起勁呢,完全不知道后站著的人。
還特別認真地評價了幾句:
“這技,貌似有些不行啊……”
“這腰得要有多,才能彎下去?”
“要是我和北言哥做,肯定不選這個姿勢,難度太高了……”
“……”
本來,房間里就很安靜,落針可聞。
雖然在小聲地嘀咕著,可顧北言還是聽得一清二楚。
他怎麼都沒想到,有一天他會撞見這丫頭在這看兒不宜的視頻……
江柚看著看著,突然覺得頭頂落下來一道黑影。
剎那間,一不祥的預涌上了的心頭。
眼疾手快地把手機給熄了屏,回過頭,緩緩地抬起頭,就對上了那雙漆黑幽暗的眼眸,那張悉的臉便映眼簾。
嚇得咽了一下口水,笑嘻嘻道:“呵呵,北言哥,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在心里暗想道:他應該沒聽到說的話?應該也沒看到吧?
顧北言看了一眼握在手里的手機。
江柚立馬把手機藏在了枕頭地上,有一種此地無銀三百兩的覺。
顧北言把視線又落在了那張白皙致的臉蛋,并沒有看到有一的害之意,這丫頭的膽子不是一般的大,他以前怎麼就沒發現呢?
顧北言淡淡地開口道:“把手機拿出來,刪了。”
“啊?”江柚腦子有一秒是短路的:“刪什麼?”
“你說刪什麼?”
顧北言微瞇了一下眼睛,他一想到看了別的男的部位,他的心里就一陣的不舒服。
江柚在他灼熱的目下,癟了癟,看來他是看到了。
“我還沒學習完呢。”小聲地說了一句。
“你說什麼?”顧北言神暗沉。
看到他變臉了,江柚心中一,連忙把手機從枕頭底下掏了出來,遞給了他。
顧北言接過手機,解鎖后,在郵箱里快速地把視頻給刪了。
他神嚴肅道:“以后不許看這些不三不四的東西。”
江柚嘟囔著小,“哦”了一聲。
“另外,這種東西也不需要學習,你也不怕長針眼。”顧北言很是無奈,抬起手,用手指點了點的腦門。
江柚眨了眨亮晶晶的眼珠子,瞬間從床上爬了起來,盤坐直。
抬眸,一雙清澈無比的眼眸看著他,“那北言哥,你教我嗎?”
顧北言著那雙澄亮的眼睛,子一僵。
此刻穿的睡袍有些松松垮垮的,他居高臨下,一眼就看到了那致的鎖骨,以及那若若現的事業線。
只看了一眼,他小腹就瞬間繃,再加上那膽大的發言,更是讓他無言以對。
就在他還沒來得及說什麼時,江柚突然從床上蹦了起來,跳到了他上,雙手摟著他的脖子,雙夾著他的腰,就像一個小袋鼠似的。
顧北言被這突如其來的投懷抱給嚇了一跳。
江柚咬了咬下,目灼灼地凝視著他,把自己心中的想法說了出來。
“北言哥,其實我們不一定只限于親和牽手的,還可以有更深的流,你說對不對?”
顧北言:“……”
他又怎麼會聽不出話里的意思,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這丫頭比他還要著急。
他單手托著的腰肢,生怕一會不小心掉下去。
“什麼是深的流?”顧北言決定裝傻,看還能說出什麼來。
江柚歪了歪腦袋,一臉疑地看著他,難道表現得還不夠明顯嗎?
想了想,便說道:“就之間的那點魚水之歡的事啊。”
“北言哥,難道你不想嗎?”江柚問出了今天和盧玲討論的話題,“難道是我不夠,吸引不了你?”
“……”
顧北言幽深的黑眸里劃過一抹異。
江柚說歸說,摟著他脖子的手又收了收,然后趴在他肩上,湊到他耳邊又說了一句:“北言哥,要不你就從了我吧。”
炙熱的氣息噴灑在他的上,灼得人心慌,但這句膽大的話,更是讓他有一種噴薄而發的覺。
他托著腰肢的手勁忽然收,嗓音有些暗啞道:“江柚,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江柚嗯哼了一聲,“知道啊。”
的聲音很脆,也很甜,就像一道清脆的銀鈴聲拂過他的心尖,他的心口忽然了。
“而且,你開我這個柚子,肯定不會讓你失的。”江柚想了想又在他耳邊低了一句。
說罷,鼓起勇氣,張口咬住了他的耳垂。
剎那間,顧北言就覺得自己的像是燃起了一團熊熊烈火,以及一電流在他竄,一頭猛在他腦海中囂著。
“江柚,你在點火,你知道嗎?”男人抑著自己嗓音,在耳邊沉聲道。
江柚也沒否認,確實故意的,“是呀,所以,北言哥你需要我這個滅火不?”
話音剛落下,就被在了的床中央,突如其來的失重,讓下意識地抱著他更了。
“不后悔?”
顧北言漆黑眼眸里噙著一簇火苗,以及溫的愫。
江柚和他四目相視,搖了搖頭,“不后悔啊,難道你不想負責?”
顧北言一手錮著的腰,往上,一只手托著的后頸,沒有再說話,麻麻的吻便落在了的紅上。
他這一次的吻帶著很強的攻擊,齒捻啃著糯的瓣。
江柚吃疼了一下,微微張開了紅,男人溫熱如箭的舌尖便順勢探了進去,宛如國王在巡視領地般細致,在這片城池里不不慢地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