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特助,照片已經拍好了,全部都儲存在這個優盤里。”保鏢把手中的優盤遞了過去。
陳哲收起,應了一聲。
隨即便開口說道:“把人送回去給方家的人,另外轉告他們,讓他們把他們的兒看好,沒有下一次,要不然下次見到的就是他們的冰冷的尸。”
保鏢點了點頭,“好的。”
傍晚時分,方家的大門外響起了按鈴聲。
與其說是方家,還不如說是潘蓮臨時租的一個房子。
潘蓮是為了讓自己的兒子回到顧家,才特意舉家搬遷到粵城。
可粵城的房價可不是說想買就買的,而方家雖然也做生意,但都是小本生意,本就買不起這里房子,為了不有失面,咬牙租了一個高檔小區的房子。
潘蓮聽到有人按門鈴,踢了一腳一旁的方建富,“去開門。”
方建富算是一個老婆奴,但主要還是因為他害怕潘蓮,兩個人的格截然相反,方強勢,男方弱。
所以他對潘蓮從來都是言聽計從的,就好比這次搬遷來粵城,他連反駁的機會都沒有。
方建富打開門口,就看到門口站著幾個穿著黑服的男人,一個個形魁梧,面嚴峻的,怪嚇人的,像極了是來要債的一樣。
“你……你們找誰?”
站著前面的兩名保鏢往旁邊一站,讓開了一條路,后還有兩名保鏢,他們一左一右地架著一個垂著頭,披頭散發的人往前走了兩步。
隨后兩人便把方慧穎直接丟給了方建富。
方建富并不知道此人是他兒,他像是見鬼了似的,直接把人一推,方慧穎直接就后腦勺倒地。
兩名保鏢很自覺地后退了一步,并沒有人去接。
“……”
當方慧穎那張臉出來時,方建富才看清楚是自己兒。
“啊,穎穎!”
屋里頭的潘蓮見他去開個門都磨蹭個半天,又聽到一驚一乍地聲音,不耐煩地起,也走了出來。
“方建富,我讓你開個門,你在那鬼哭狼嚎什麼?”
剛走到玄關,話音剛落,就看到門口站著幾個穿著黑西服的男人,整個人一愣。
至于老公,此刻正蹲在地上,懷里還抱著一個人。
往前走了幾步,就看到了躺在自家老公懷里的人是自家的兒。
此刻的方慧穎正是昏迷的狀態,臉上的妝也花了,要不是因為悉,都差點沒認出來。
“這……這是發生什麼事了?”滿臉詫異和驚恐地看著門外的那一幕。
但并沒有再上前了,而是一臉警惕地看向那幾個形魁梧且一臉兇神惡煞的黑男子。
甚至還后退了幾步。
其中一名保鏢抬眸看向,冷漠無地說道:“我們家主子說了,看好你們的兒,如有下次,你們見到的就不再是活了!”
保鏢說完后便轉離開了。
潘蓮愣在原地,腦子里在回想剛剛他們說的話,他們主子是誰?
半小時后,方慧穎醒了。
一睜開眼,腦海里就閃過經歷的那些事,顧北言太可怕了。
以為他就是說一說,嚇一嚇而已,可他真的讓人這麼做了。
被人著拍了兩個小時的照片,還是那種不堪目的作擺拍。
滿滿的屈辱縈繞在的心頭上,一種恨意也在心底油然而生,恨那個男人,也更恨江柚,如若不是,也不會淪落至此。
方建富見醒了,但卻是一副呆滯無神的模樣,“穎穎,你這是怎麼了?是誰把你弄這個樣子的?你跟爸爸說說。”
方建富不僅聽老婆的話,其實他還是一個兒奴,他也是真心疼這個唯一的兒。
可方慧穎卻一直看不上他,只因為他太懦弱了,又沒有本事,給不了想要的生活。
而潘蓮則是坐在一旁,毫不關心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方慧穎也習慣了。
自從那次黑料被曝后,潘蓮就對失頂了。
現在對潘蓮來說最重要的就是,如何讓的寶貝兒子進顧家的門,然后就可以榮華富貴了。
這些,方慧穎心里都很清楚,畢竟對潘蓮來說已經沒有了利用的價值。
換句話說就是已經幫賺不到錢,也給帶不來任何的利益了。
如果不是因為這些,也不會想方設法地想去接近顧北言,想尋求一個庇佑,那今天也不會到這種屈辱。
所以,不僅恨顧北言的心狠手辣,同時也恨潘蓮,恨方建富。
方慧穎收起緒,目冷漠,帶著嘲諷的語氣地說道:“告訴你有什麼用?你有這個能力幫我報仇嗎?既然做不到,我為什麼要浪費時間跟你說這些?”
方建富神一滯,他沒想到一向乖巧的兒,會這麼怪氣地跟他說話。
“穎穎,你…你這是怎麼了?”方建富有些但憂地看著。
潘蓮則是有些奇怪地看了一眼,知道這個兒和一樣,一直都看不上這個老公,可方慧穎卻從來沒有像今天一樣用這種語氣和老公說過話。
“你這是什麼瘋?有你這麼跟長輩說話的嗎?”潘蓮訓斥了一句。
方慧穎沒有搭理兩人,從沙發上起來,便回了自己的房間。
自己在外面是有一間房的,可現在不想了。
“你這死丫頭,脾氣見長了,是吧?”被忽視的潘蓮瞬間脾氣就上來了。
要不是方建富攔著,就要跟上去,開始數落了。
……
一周后。
江柚這邊已經順利開機了。
這次接的是一部仙俠劇,飾演的二的角。
這會兒,剛拍完上半場在休息,后就傳來一陣聲。
然后,就聽到有人喊了一聲“顧總”,條件反地轉過頭,便對上了那雙悉又深的眼睛,以及那張想念了一周的臉。
這一周,他忙,也忙著拍戲,本沒時間見面,有時候晚上回去已經很晚了,累得倒頭就睡,也沒有時間陪他打視頻電話。
有時候匆匆忙忙說了幾句話就掛了。
如果這里不是片場,剛剛就已經激地跳起來,然后抱著他了。
“注意點。”盧玲在一旁提醒:“你那眼神太過于灼熱了,像是要把顧總吃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