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昂,你想做什麼?”
唐思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站在了男人的后,看著他的目,帶著幾分不易察覺的冷意。
聽到這句話,男子淡定地轉。
唐思看著他那張陌生的臉龐,怎麼看都不像是記憶里的樓子昂。
在被接上這艘郵前,甚至不知道,是誰帶來的。
直到,見到了眼前這個男人。
雖然,長著一張陌生的臉,他也沒承認他自己是誰,但還是猜出來了。
男人的雙眸盯著,眼尾微挑:“不虧是思姐,我都這樣了,你還能認出來。”
樓子昂也沒打算在面前裝了。
唐思是猜到了,但聽到他親口承認時,還是微微一愣。
“你為什麼要把我帶上來?”唐思不解地問道:“如果你是想用我來威脅江晏,那你可抓錯人了,我在他心里可沒有任何的地位可言。”
男人勾了勾薄,邪魅一笑:“誰說我是用你來威脅他的了?”
“那要不然呢?”唐思問。
現在并不想參與進他們之間的恩怨。
樓子昂往前走了幾步,來到跟前。
“怎麼了,你什麼時候對自己這麼不自信了?”他低笑了一聲:“難道我就不能是因為想把你留在邊嗎?”
唐思蹙了蹙黛眉,然后嘲弄地笑道:“你跟我可是一點都沒有的。”
樓子昂笑著道:“你怎麼就知道我對你沒呢?”
他突然手,握住了的手腕,用力一拉,就將拉到了自己的懷里。
唐思:“你想做什麼?”
樓子昂一手圈著的腰,一手捧著的臉頰,指腹流連地挲著的臉。
他深邃的眸子凝視著,聲音沙啞,卻又著幾分戲謔:“雖說我們以前只是為了合作,才在一起的,但你的,我也喜歡的,并且至今都忘不掉。”
“我找了那麼多人,都不如你讓我瘋狂。”
“……”
“樓子昂,你是變態嗎?”唐思冷笑道:“你對我有沒有,我看得出來,我也不傻。”
“你說你喜歡我的子是吧?好啊,那我也不妨告訴你,我現在的男人可不止你一個!”
男人子微微一愣,但很快就恢復正常了。
他無所謂地說道:“沒關系,從今往后,你就只有我一個了。”
這一幕,正好被站在不遠的許昕怡看到了。
站在原地,雙拳握,眼底泛著森冷的鷙之。
可就在這時,一架直升機出現在了漆黑的夜空中。
然后便緩緩地盤旋在了這艘郵的頭頂之上,引擎聲震耳聾地傳來,好像要把天空撕裂了一樣。
隨即,船艙里的黑保鏢便跑了出來,圍在了樓子昂和唐思前面。
就在這時,一道威嚴而洪亮的聲音從上方傳來。
“郵上的人聽著,我們是蛟龍海軍戰隊,接到上級命令,需要對你們進行盤查,請你們配合!”
為首的黑男子看向后的男人,問道:“老板,怎麼辦?”
他們也沒想到對方那麼快就到了。
樓子昂只是抬眸冷眼看了一眼盤旋在他們頭頂上方的直升機,機外印著軍用的標志,但他眼里沒有毫的害怕之意。
“都準備好了嗎?”樓子昂反而是問了一句。
黑男子:“已經準備好了。”
樓子昂說:“那就告訴他們,想要人可以,讓江晏自己親自來!”
黑男子應道:“好的,老板。”
……
這邊的要求,江晏那邊很快就接收到了。
“這很明顯就是一個陷阱。”顧北言說:“如果要去,我陪你一起去。”
畢竟江柚還在郵上。
這時,邢斯走了過來,打斷了他們的話。
“等會。”他看著江晏等人,“你們都不能去。”
蘇禾看他臉不對,便問道:“怎麼了?”
邢斯的臉有些暗沉,他沉聲道:“剛剛我們得到消息,郵上應該有危險品,但是什麼還不知道。”
“我們找到了這艘郵之前的主人,據他所說,他當時曾親眼看到有人往郵上搬了硫磺和硝石等材料。”
“所以,不排除他想毀了那艘郵,以及在郵上的人。”
刑斯的擔憂不是沒有道理的。
但是,現在沒有別的辦法了,人在那個人手上,他們也只能聽他的話了。
四十分鐘后。
江晏和蘇禾,以及顧北言一同登上了郵。
當三人看到唐思也在的那一刻,有些事,就不言而喻了。
樓子昂看著三人,勾了勾角,笑著道:“來得快的嘛。”
他雖然頂著一張陌生的臉站在三人面前,但是蘇禾還是看出來是他。
整容可以改變容貌,但骨骼卻無法改變。
這個道理跟易容差不多。
“樓子昂,你就別廢話了,說吧,你想做什麼!”
蘇禾直主題,并不想跟他廢話那麼多。
樓子昂聞言,微微一怔。
隨即又笑著說道:“我都換了一張臉了,大嫂這都還能認出我來,看來我在大嫂心里還是有點位置的。”
“……”
“樓子昂,別給自己臉上金!把我兒子和江柚出來,說不定我還可以考慮一下放你一條生路。”蘇禾說。
“還有,你別忘了,生你養你的那兩位還在監獄里等著你去看。好歹他們兩個人也是真心待你的人,死到臨頭了都在幫你頂罪!難道你就不想見他們最后一面嗎?”
提起樓若姿和樓國輝夫婦二人,樓子昂的臉上沒有任何的反應。
他冷笑了一聲:“他們已年過半百,活得也夠長了,這世界該看的也都看過了。現在換一個新的環境重新開始,不是好的嗎?在里面有吃有喝的,還不用花錢,適合他們養老的。”
他這一番話,還真是夠冷的!
但蘇禾等人也不會去憐憫樓若姿和樓國輝,他們有如今的下場,是自食其果,咎由自取所造的。
顧北言嗤笑道:“你爸媽要是聽到你這番話,在牢里估計都得吐幾斤的,你可真是他們的大孝子。”
“不過,就他們那副德行,能養出你這種冷,也不足為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