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來沒多久,余笙也洗完澡出來了。
圍著浴巾,雙頰上不知道是醉的還是熱氣蒸的,泛著紅,一雙瑩潤的眸子水汪汪的,像是清泉浸過似的,流轉間楚楚人。
頭發沒干,發梢還在滴著水,順著的脖子,掉進里。
池言西走過去,接過手里的巾,將按在床上,替頭發。
他的作很輕,修長的手指有力,一下下抓著的頭皮,像是在按,很舒服。
忍不住嗯了一聲。
幽暗的房間,昏黃的燈,這一哼,帶著幾分,幾分,十分曖昧。
池言西的手到前,扯了一下,聲線微啞,“欠弄了?”
被他扯得痛,但痛中又像是過電流似的爽。
注意到的表后,池言西更來了興趣。
他將巾扔到一邊,低頭咬住,啊地出聲。
池言西腹部頓時繃,用力將推到床上。
大手探向腰間浴袍的綁帶,扯了開,出男人賁張的線條。
腹整齊排列,兩條人魚線凹進去,延到他黑邊緣。
他跪在床邊,俯吻上細的眼皮,鼻尖,最后洶涌地吮住的。
覺氧氣越來越稀薄,被他吻到快要窒息。
池言西及時松開,給了彼此呼吸的空檔。
他將兩只胳膊叉護在前,正要有下一步的作,突然,眸一閃,他注意到手腕上的抓痕。
余笙的皮很,平時歡后的印子都要很久才消失。
現在看著手腕上這清晰的指印,明顯就是剛弄上去的。
池言西鷙著臉,沉聲問,“手怎麼弄的?”
余笙眼底泛著水紅的,櫻被吻得又紅又腫,態渾然天。
經過他的提醒,垂眸看向手
腕。
“我今晚到小了,他抓了我一下。”
池言西聽完眉頭鎖得更,“你一個人抓的?”
“我保安了,他們一開始沒聽到。”
不知道是不是酒作祟,每句話都答得很老實。
也很可氣。
池言西抬起的下,沒好氣地警告道,“以后不準這麼晚回來,也不準你多管閑事,聽到沒有?”
萬一今天遇到個塊頭大的,哪怕會點功夫,也不了。
到時候逞強的后果絕對不是能承擔的。
現在腦子里早就一團漿糊,也不管他說什麼,都只管點頭,“我知道了。”
池言西拿醉鬼沒轍,掀開被子,將摟進懷里。
沒多一會兒,他的耳畔就響起了均勻的呼吸聲。
池言西脹得難,對著的心,自己弄了一次。
第二天。
余笙一睜眼,伴隨而來的就是劇烈的頭痛。
著太,慢慢坐起,看向側,旁邊的位置空著。
篤篤篤——
門外傳來幾聲響。
“進來。”
陳嫂推門走進來,手上拿著一碗湯。
“看來爺猜得沒錯。”
陳嫂笑著把手里的碗遞給,“他猜到你今天會頭疼,特意讓我煮的醒酒湯。”
“他昨晚回來了?”
“回來了呀,你不記得了?”
余笙其實是記得的,只是以為是夢。
接過醒酒湯,喝得一滴不剩。
“他呢?”
陳嫂收了碗,“爺去公司了,他讓我轉告你,要是難可以請一上午的假。”
說完,陳嫂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爺還是關心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