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文澤長這麼大,沒應付過潑婦,周雪琪往他面前一站,賴著不讓他走,他拿一點辦法沒有。
過了一會兒一個大姐過來跟說話,周雪琪著大姐過來的位置,直接要去找人。
孫文澤眼疾手快攔住,“站住!”
周雪琪才不聽他的,抱著孩子橫沖直撞,孫文澤怕傷到孩子,不敢攔得太猛,周雪琪則是直接抱著孩子去撞孫文澤。
男人嚇得一頭冷汗,周雪琪趁機直接往里面跑,一邊跑一邊喊,“嫂子!嫂子!你在哪里啊!”
周雪琪野蠻,小栩在懷里也哇哇大哭起來,孫文澤見實在攔不住,“你站住,給我過來。”
語氣帶著幾分命令,周雪琪才不聽他的,白了他一眼,繼續喊,“嫂子……”
“我帶你去。”
最終還是妥協了。
周雪琪看到佟言,比之前在家的時候還要蒼白一點,漂亮還是漂亮的,就是人沒神。
“我哥被警察抓了,你知的是不是?”
佟言看著,點頭,周雪琪氣不打一來,“我哥怎麼你了,你知不知道你辭職后在家呆著,他還讓我媽給你做點好的,哪里對不起你?”
周雪琪心里不平衡到極點,“我哥現在什麼樣子,你還在這悠閑自在,外面那個男的跟你到底什麼關系,你們有沒有一啊?”
不是一個世界,終將不是一個世界的,周雪琪理解不了和孫文澤的非男之的高于友類似親的信任。
無論多麼理解周雪琪擔心周南川才做出這種猜測,可歸結底,周雪琪都是無理的一方。
此刻理直氣壯,抱著小栩坐在面前,手都在發抖。
佟言看著,周雪琪憤怒道,“你說話啊,你們究竟對我哥做了什麼?!”
“雪琪,我沒對不起他。”
“那外面那個男的呢?”
“他是……”
“你別解釋了,我不信,不管他是不是你爺爺朋友的孫子,我都不信!”
佟言言又止,覺得解釋變的比的臉更要蒼白,不想解釋了。
“我爸現在在醫院里,重癥監護室,我媽守著他,我哥出事你讓怎麼活,萬一我爸去了怎麼辦?我哥萬一沒有見到他最后一面,你負責嗎?”
“你別不說話,你倒是想想辦法,把我哥救出來……”
“他犯了錯。”佟言說這話有氣無力。
“他怎麼了?”
都說周南川囚,但周雪琪不信,聰明了一回,試探問道,“你上次回娘家那幾天,你跟你娘家打的什麼鬼主意,是不是他們存了心讓你對付我哥?”
“這個警察就是你娘家搬來的救兵,是不是?”
經過上次被陷害一事,周雪琪大概知道娘家的本事,一字一句,皆帶著試探。
“我上次沒回娘家。”
這也就把剛才的猜測全都撲滅了。
周雪琪不信,斜著眼看,“那你上次幾天不在家,人到哪里去了。”
“我說你哥把我關起來,你信嗎?”
“不可能!”
周雪琪怎麼也不肯相信周南川是個會囚佟言的人,在看來,周南川多佟言啊,一個眼神,一個作,一個想法,他都順著,生怕半點不如意,怎麼會做出這種事。
再者,生意現在越做越好,他要什麼樣的人沒有,他至于囚佟言嗎。
佟言從的眼神中看出了不信任,“我知道你不會信,但這都是事實,我沒騙人。”
“昨晚你在哪?我爸昨晚嘔,你人在哪?”
“我被他關起來了。”
關在暗無天日的鐵皮屋里,一個人度過了一生中最讓人骨悚然的一天,無論怎麼呼救都沒有回應,聽到的只有自己的回聲,和窗外呼嘯著的風聲。
周雪琪笑了出聲,“我明白了,你要害他?”
“你娘家是不是現在看我哥賺錢賺得多,心里不平衡,加上你爺爺死了,他們就更加不痛快。”
“嫂子,我把你當親姐姐,你幫了我很多,我希你心里能明了,別被人利用了,有自己的判斷。”
“我自然有。”
“你沒有,我哥是你男人,你卻沒有站在他這邊,你讓警察吧他帶走了,他現在賺這麼多錢,你知道你有多福嗎!”
周雪琪發著抖,“我爸對你那麼好,你知道他病重,你還讓警察把我哥帶走,你是何居心啊,你想過我們一家的嗎,你想過小栩嗎,他才一歲不到!”
周雪琪朝吼起來,吼得很大聲,孫文澤怕欺負,破門而。
屋里只有周雪琪在哭,佟言坐在那,安安靜靜。
“阿言。”
“沒事,讓我跟單獨說幾句吧。”
孫文澤不放心,佟言又道,“我真的沒事。”
周雪琪氣不過,看兩人彼此都護著對方,難極了,推了佟言一把。
佟言本就虛弱,直接沒站穩,摔在了地上。
“阿言。”
“我沒事。”
佟言看著,“周雪琪,我沒有和任何人算計周南川,從始至終一直是他在算計我,走到今天這一步,我有我的無奈之。”
“我呸,你的無奈之就是跟這個男人在這,我哥都進去了,你還有臉在這!”
周雪琪氣得發抖,指著鼻子罵。
孫文澤起,周雪琪也不怕,直視他,“警察了不起是吧,要對付我們這些老百姓,你把我抓了,你有本事把我也關進去,把我槍斃了,你來啊!”
“你……”
孫文澤哪里爭得過周雪琪,準備說什麼,佟言拉著他,搖頭。
不想他摻和他和周南川的事,此番被牽扯進來實屬無奈,說得越多錯的越多。
周雪琪見了這番場面,更是氣不打一來。
“我哥對你多好,你對得起他嗎,你著自己的良心說!”
佟言沒開口,周雪琪抖著,“你不配當小栩的媽,你也不配我哥對你那麼好,什麼大家閨秀?你在我眼里就是個婦!”
“狗男,不要臉!”
周雪琪著眼淚罵,抱著小栩跑出去了。
孫文澤氣得不行,但看到佟言弱不經風的樣子,又什麼火都沒了。
佟家豪托他幫忙辦這件事,他哪有不辦的道理,酒店里再次安靜下來,過了一陣,他問,“縣里的口供需要你親自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