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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頭是“落云”二字,信尾是“汪鶴齡”,可中間寫的容,可不是什麼保證書啊。

發覺周鶯臉有點兒奇怪,落云張起來:“夫人,信上寫的,可是我適才說的?”

周鶯臉上泛起兩朵可疑的紅暈,手握拳湊在邊咳了聲:“似乎是吧。回頭,你他給你念一遍,不就知道了?”

落云把書信收起來,小心翼翼地折平整,再用手帕包著,仔細收回懷中。

周鶯垂頭忍不住笑了好一會兒,沒敢告訴落云,上頭寫的可不是什麼保證書,而是一首十分香艷的詩。

周鶯想到汪先生那個不茍言笑的模樣,他寫這樣的詩句時,也不知是不是也端著那清高不可一世的表

不過聽說顧長鈞很是欣賞這位先生。莫不是他人前人后的兩套面孔,就是跟這位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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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末,陳氏的大兒過生辰,請了幾個關系好的人家一塊兒聚聚。

周鶯抱著陳氏的小兒不松手,有不知的,還以為碧兒是周鶯生的。

臻哥兒在旁氣得鼓著小臉,悶悶的不吭聲。

他如今大了,也懂得瞧大人眼,娘親喜歡堂妹,比喜歡他還多。

自打堂妹出生,娘親都不大抱自己了。

顧長鈞今日回來得早,聽說二房治宴周鶯也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