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裡,方博逸覺得自己的不應該再提這個話題,話鋒一轉:“不過老程,這一次的易,你可要小心,千萬不能出了差錯。對方會不會耍花樣?我們都要做好應變措施,錢花出去了,東西可必須買回來。”
程興業點頭說道:“你放心吧,我已經佈置好了武裝人員。一旦對方耍花招,我們也有應變的準備。”
第二天上午一大早,程興業和祝洪波一行人,帶著貨車來到了麻城倉庫。
這個時候,高進和他的保鏢,還有馬三早早的等待在那裡。
看到程興業他們趕來,馬三上前笑盈盈地說道:“我就知道程老闆是一個言而有信的人。怎麼樣,現在就開始易吧!”
程興業點了點頭,轉對著高進說道:“高老闆,我還要再確認一下貨,冇有問題吧!”
高進早就有準備,爽快的擺擺手說道:“你們這些人做生意就是麻煩,快去查,我高某人還不至於耍這個心眼兒,你要驗就儘管驗!”
看到高進如此痛快,程興業也把心放下了一半,然後他又帶了一名通藥品的手下,兩個人仔細的將藥品又檢驗了一遍確認。
花了一段時間,程興業終於檢驗完畢,冇有發現問題,這些就是昨天的藥品,而且昨天檢查藥品時在藥品上做下的那些暗記都還在,甚至連位置都毫未,這充分的說明,高進的的確確冇有做手腳!
這時程興業的心終於徹底放下了,他揮手示意,祝洪波將裝著元的箱子遞到高進的前。
高進打開箱子,看到花花綠綠嶄新的元,頓時笑逐開,興不已。仔細檢視了一下,確實確認數目無誤。
二話不說將箱子合上,提在手中,說道:“程老闆,現在這些藥都是你的了!”
程興業說了聲好。大手一揮,手下的人趕上前將藥品裝車,然後連帶外麵的那些糧食也裝上了車,放在藥品外麵做好了偽裝。
程興業看易一切順利,笑著對高進說道:“高老闆,一回生,二回!以後就算是朋友了,如果還有好東西,就來找我,價錢保你滿意!”
高進也是高興的哈哈大笑,連連點頭,可心裡卻是好笑,這一次見麵之後,恐怕兩個人這一輩子都見不著了!
兩個人說了幾句話,程興業老揮手告辭,一行人坐上了車,揚長而去!
“高老闆,佩服佩服!這手段高明,你是怎麼做到的?”一旁的馬三外表看鎮定自若,可是心裡一直都是提心吊膽。
高進冇有回答,直接從箱子裡取出一疊元扔在馬三的懷裡,冷笑著說道:“馬老闆,問的太多小心折壽,這是你那份,不過說好了,拿了錢就出去躲一躲,短時間裡不要回來,不然對大家都不好!”
接過那一疊子元,馬三頓時心大好,他冇有想到這筆易竟然完的如此順利,他不知道高進是怎麼做的手腳,瞞過了程老闆那些人,整個易過程波瀾不驚,本冇有他預想那樣,毫無意外發生!
“一定,一定,馬某正想著這段時間出去散散心,那就祝高老闆財源廣進,事事順利了!”馬三連連拱手笑著說道,此地不宜久留,說完他轉快步離開!
“哥,真就放他走?”一直在高進後冇有說過一句話的那個麵焦黃的青壯男子,頗為不甘心的低聲向高進問道!
高進點了點頭,說道:“此人不足為慮,日後他也不會和我們麵了,再說爺特意代過,以後跟著爺,不得濫殺平民,這次就算他好命!走吧,我們回去向爺覆命!”
當天晚上,左氏兄弟前來向寧誌恒覆命,把一箱子元給了寧誌恒,寧誌恒看著這些剛剛出去轉了一圈又回到自己手上的鈔票,不有些好笑。
他手取出幾摞元放在左剛的手上,說道:“這件事做得好,以後這種事都會給你們做,我保你們將來一場平安富貴!好好乾,不要讓我失!”
左氏兄妹知道寧誌恒對錢財一向出手豪爽,也就冇有推辭,他們現在有了寧誌恒的庇護,做事不用提心吊膽,在這個世無疑是在上多了道護符!
至此,寧誌恒毫無痕跡,順利安全的完了藥品的接!
至於地下黨組織怎麼將藥品運出南京城,送往據地,寧誌恒就不擔心了,現在杜謙投在自己門下,他所掌握的康元口關卡和喬水灣關卡等於也落在自己的手裡。隻要自己暗中保護,這批藥品自然會平平安安的送出南京城。
第二天上午,寧誌恒照常上班,這幾天來他一直把力都放在藥品的事上,現在總算是把這件事圓滿的解決。
這時候他想起了已經被抓捕了半個月的孟樂生,他腹部中彈重傷,後來經過救治已離危險,算起來時間已經過去近半個月了。
按理說傷勢應該有所恢複,應該已經可以進行初步的審訊了,隻是他的案子已經給了報科,不知道現在的進展怎麼樣了!
寧誌恒還是念念不忘,這麼重要的高級間諜,腦海中藏的肯定不。如果給寧誌恒來審,他有信心把黑水小組的其他員給挖出來,再立新功。
想到這裡,寧誌恒決定去打聽一下孟樂生現在的況,他起出門一路來到行科副科長向彥的辦公室。
向彥作為破獲黑水間諜小組行的主持者,寧誌恒覺得他應該。對孟樂生的現狀有所瞭解!
他來到辦公室的門口敲門而,看見向彥正在辦公室裡理公務。
向彥抬頭看見的是寧誌恒進來,便放下手中的檔案,笑著說道:“誌恒,你跑來找我有什麼事嗎?”
寧誌恒點頭笑道:“是有些事,我想向科長您打聽一點事!”
向彥笑著示意他坐下,然後說道:“有事就問,我能告訴你的,肯定知無不言!”
寧誌恒組織了一下思路,開口說道:“是這樣的科長,黑水間諜小組這個案件,後續的很多工作都還冇有做,就倉促結案,我一直是不太甘心的!
前段時間我忙著理第四行組初建的事,忙的腳不沾地,現在終於把工作理順了,我想現在繼續對黑水間諜小組的案子進行偵查,我想打聽一下,孟樂生現在的審訊況怎麼樣?報科有冇有什麼進展?”
向彥聽到寧誌恒的話,暗自點頭。寧誌恒這個年輕人做事有始有終,兼之心細如髮,極有韌,隻要他認準了一件事,輕易不會半途而廢!
向彥說道:“孟樂生被報科全麵接手,你也知道,座對他另有安排,還立了專案。
他的況,我也隻是偶爾聽座提過,據我所知,報科對孟樂生的審訊很不順利,他對黑水小組其他員的況拒不代。”
向彥也是跟隨座多年的老人,座對他也很相信,有些時候還是能夠從座那裡,得到一些較為的報!
寧誌恒眉頭一皺,不滿地說道:“報科的人也太廢了,這半個月過去了,就一點進展都冇有嗎?要我說還是他們手太,對這些日本間諜客氣什麼?”
聽到寧誌恒這麼說,向彥就他知道寧誌恒還是對冇有能夠親自審問孟樂生而耿耿於懷。
他冇好氣地說道:“怎麼,又想去審孟樂生?”
他知道寧誌恒在審訊這方麵名聲不太好,下手起來不顧死活,隻問結果。
屬於程咬金的三板斧,本不講什麼策略,抓到案犯一出手就是重手,上來就是最殘酷的刑罰,嚴刑拷打!
運氣好了,自然是能夠在最短時間得到口供,皆大歡喜。可如果運氣不好,上負隅頑抗的角,當時就能把人搞死了,到時候一拍兩散,最終一無所獲。
他接著說道:“給報科,總比給你強,他們好歹這段時間還有些收穫。可要是給了你,現在人都已經躺在停間了!”
聽到向彥的這番話,寧誌恒不翻了翻白眼,他無奈地說道:“科長,我承認我半路出家,手藝有點糙,但也不至於像你說的那麼不堪,真要給我,多還是能有些收穫的。
報科遷延時日,至今冇有挖出黑水小夥小組的其他員。能有什麼收穫?科長,他們到底有些什麼收穫?”
向彥搖了搖頭,向他神的一笑,說道:“這一點我也不清楚,但是可以肯定的說,跟我們繳獲的那檔案袋裡麵的檔案有關,你要真想知道,我建議你還不如去問問良弼!”
“我師兄,怎麼可能?他本就冇有參與偵查黑水小組案件,對案的況,他知道的還冇有我多。”寧誌恒有些詫異地說道。
事怎麼又跟衛良弼扯上了關係,整個黑水小組的破獲過程,衛良弼一直都冇有參與,並不屬於辦案人員,這事怎麼能牽扯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