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三,俞楠楠一早就盼著爸爸來,不停地問俞喬,爸爸什麼時候到。
原定中午就能趕回來吃飯,結果因為飛機晚點,下午兩點多才到。
俞樺去接機的。
車子一進庭院,俞楠楠就興地沖上去:“爸爸,你終于來了!”
管羿將兒抱起親了親,“想爸爸了?”
“當然想啊!爸爸不想我們嗎?”
“想,做夢都想。”
“哼,我看你是想媽媽吧~”
“也有想你,真的。”
父倆麻時,俞喬站在別墅臺階上,靜靜看著。
時至今日,依然覺得這一卻恍如夢境。
分開七年多,兩個人還能站在原地再次重逢,誰都沒有走失,這是上輩子積了多福氣啊。
管羿放下兒,看了眼別墅門口站著的人,闊步走去。
兩人眼神對上,俞喬知道他要干嘛,連忙轉往屋里走,可管羿還是拉住了的手腕將攔住,隨即俯一吻。
“你干嘛!”俞喬咬牙切齒,家里這麼多人在呢,真是不害臊。
管羿也臉紅了,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這才跟客廳里的岳父岳母打招呼:“爸、媽,新年好。”
俞樺跟在后面進來,一手拎著姐夫的行李,一手拎著好幾盒高檔營養品。
簡直就跟姐夫的小跟班一樣。
晚上,俞家做了盛的晚宴,還了些親戚過來作陪,團團圓圓的喜慶祥和比除夕那晚還要熱鬧。
管羿不怎麼飲酒的人,這天心大好,不由得多喝了幾杯。
等親戚們離開,俞樺扶著姐夫上樓,把人扔進了姐姐的房間。
“你能不能照顧啊?”俞樺看了姐姐一眼,擔心一個孕婦搞不定。
管羿坐起,擺擺手,“放心,我沒醉。”
“行,那我出去了,有事我。”
俞樺轉離開,俞喬去衛生間擰了熱巾過來,直接一把甩在他臉上。
“知道自己酒量不行,還跟人家喝,他們可都是應酬場上廝殺訓練出來的,你單槍匹馬,傻啊!”
管羿有點醉眼迷離,拿下臉上的熱巾,自己慢悠悠地著,“就當提前演練了,初六那天橫豎逃不掉。”
俞樺好奇了,“你好歹也是一老板,酒量一點都沒長進?”
“嗯……大概天生不擅長。”喝一次醉一次,跟他相的人都知道他酒量不行,慢慢也就不灌酒了。
“平時應酬,有兩個能喝的副總頂著,我不怎麼喝。”
“那你今晚又喝?”
“今晚這些都是你家親戚,我怎能怠慢?”管羿起,拉著的手腕,將帶到懷里抱著。
俞喬聞著酒味就反胃,差點要吐,手捂住他的口鼻,“熏死我了,今晚你別跟我睡。”
“那我睡哪兒?”
“睡地板。”
俞喬本只是玩笑的氣話,可管羿很認真地點點頭:“行,只要跟你在一起,睡哪里都行。”
“……”俞喬瞥他一眼,又拿過一邊搭著的巾,“松開,我去給你發放洗澡水,早點洗了睡吧。”
“不急,讓我抱抱……”他像個黏人的小孩子,雙臂摟著懷里的人,說話像囈語,“這幾天見不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