邁赫徑直駛進了附屬醫院的大門。
白子萱他們跺著腳著手,等在門口,看見傅知越的車進來就圍上來,等溫楚淮下車,看見溫楚淮額角的傷口,幾個人倒吸一口涼氣——
“先去理先去理……”
“急診外科的老師!我們老師傷了!!”
“讓一讓讓一讓!”
溫楚淮顧不得跟他們打岔,一把拽住了薑修遠的手腕,“你剛剛說的,有沒有最新的實驗驗證?!帶我去看看!”
……
兩年後,北城墓園。
細雪紛紛揚揚,墓園裏,這個時候來拜祭的人並不多。
五年過去,墓園石板路的路麵,比五年前磨的更平整黧黑了些。
薄霧中有人掌一把黑傘,傘麵很大,傘下不再是形單影隻。
墓碑上,照片依舊潔淨,照片裏的沈曼笑靨如花。
“媽,我們倆來看你了。”
傅知越撐著傘,把手中的向日葵靠在碑上。
“我們準備去雲市了,楚淮做了全檢查,他現在的胃是人工胃,餘生都得好好養著。北城環境沒有雲市好,工作力也太大,我們以後可能就長居雲市了。以後可能隻有逢年過節的時候能來看您,您要是舍不得我們,待會就跟我們一起走。”
“您可真行,什麽話都不讓他跟我說,我們倆生生誤會了這麽多年。”
傅知越提到這茬,還是心有戚戚,下意識抓住了邊溫楚淮的手。
“我知道是我太躁,您不放心,所以才瞞著不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