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焱能答應跟尋洲看電影,原因無非是章子跟講了一個下午的故事,關於尋洲在越南故意省略的種種,章子再添油加醋地用有染力的語言敘述給林焱聽。
不是沒有容,有時候經曆的事越多,人越來越忘記怎麽去,隻是章子說完的時候,林焱不可否認自己的心開了一道,然後被徐徐灌初夏的暖風。
舒冬和意駿同樣雙雙被帶走,林焱待在房間換上了一件淺繡花長,對著鏡子看了看裏麵的樣子,搭上一雙十厘米的高跟涼鞋,亭亭玉立、溫婉人。
隻是之後又換下了子,選擇了一件普通的牛仔和白字母短袖,然後踏上一雙淺尖頭單鞋便出門了。
尋洲站在小區樓下等林焱,著簡單清爽,發型也不是一直以來的板寸頭,烏黑的頭發在過道燈折淡墨的澤,同樣是那張英氣人的臉,現在的尋洲比以往的他添加了一份溫潤。
林焱之前看書,看到“溫潤如玉”這個詞的時候特別心生向往,但是之前的尋洲跟這個詞本不沾邊,他從來不是溫潤的謙謙君子,相反他滿氣和用不完的力氣。
所以得知尋洲出事的時候,是一千一萬個不相信,尋洲這樣的男人怎麽會死得掉,怎麽可以輕易死掉。
想到這,林焱心裏有點無奈:承認吧,林焱,不管是還是恨,你從來忘不了這個男人。
尋洲低頭看了下手腕上的表,然後像是心有靈犀,無意一個轉便看到走到樓梯轉角的林焱,然後視線一直放在林焱上,看到穿著的白短袖,心裏很謝舒冬給他選的白polo衫,乍眼看去,有衫之嫌。
林焱走到尋洲跟前,因為穿著平底鞋,尋洲比高出整整一個多頭,微仰著頭看了他一眼:“看什麽電影?”
“驚險片吧。”尋洲說。
章子給尋洲買的兩張《絕命殺》的電影片,從名字看的確是一部關於殺的片子,章子和連明沒有去看的時候也有同樣的誤會,隻是看完整場後不得不歎,那麽有看點的片子怎麽就用了一個爛題目呢?
章子問連明是給老大買雙人間的VIP票好,還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