綢緞般綾羅的燈下,忽明忽暗地雕著男人斯文的側臉。
祁藍倚在二樓房間的沙發里,抻了抻,頭發耷拉下幾。
何特助在旁正襟危坐,“藍爺,還沒消怒?”
幾個小時前被棠迎莫名其妙激起的怒火,還似有若無地盤旋在他臉上。
“藍爺,我知道您對那只見過一面的藍子深不許,暗兩年。如今又喜歡上了那個小侄媳,覺得自己出軌了,才如此怒。其實,移別嘛很正常的,況且那個大姐大本不鳥你,雖然那個萌妹是咱侄媳,只要你一聲令下,我必……”
“噗。”
一口酒直接從祁藍里噴了出來,他桀驁的眉眼一挑,那雙狐貍眼里滿是玩味。
“你在替我做春夢?我什麼檔次?我會暗?還暗兩年?我不過是把當個普通網友,將真人找出來玩玩罷了。這輩子我祁藍都做不出暗這種事!”
“……”不喜歡?
“還有那什麼雜七雜八小海棠,我沒強調我喜歡的反義詞嗎反義詞!一天天的拿你的編程腦袋想這些個齷齪事,我讓你找的的找到了嗎?”
“……找、找到了!”
何特助一個哆嗦,藍爺今天個怎麼說這麼多話,還解釋這麼久。以往都是直接下達命令,絕不廢話一句的。
他掏出手機,利落地跟領事又確認了遍,“九個人,都安排好了吧,檢報告發我,質量呢,可要能的了咱們藍爺的眼啊。”
“特別是你提過的那個蝶頭牌!藍爺能喜歡嗎?可別挨我扣工資啊。”
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