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聽晚瞳孔陡然一,眉頭瞬間擰起來。 氣息也在剎那間到了極致。 他手掌下被研磨著的,不控制地驟然繃到極致,虞聽晚指骨蜷得泛出青白,如被迫離水擱淺的魚兒躲閃著掙扎。 “謝臨珩!你放——” 怒斥的話剛出一半,被里面靜驚醒的若錦披著外來到殿門,遲疑地朝里小聲喊了句: “……公主?” “您還沒歇下嗎?” 若錦聲音一出,虞聽晚這下不止是腰,就連全的神經都死死繃起來了。 衫不整,唯一一件里還被他得皺皺的。 再有他此刻這種毫不顧忌以下犯上的行徑,只要若錦一推門進來,立刻就會出子。 虞聽晚心口劇烈跳的心跳一下比一下響。 無意識攥起的手心都洇出了汗。 偏偏大半夜擅闖進寢殿的罪魁禍首臉上卻沒有一丁點的擔心,不僅不收斂作趕走人,他在腰上的手還越發過分。 “這麼張?” 謝臨珩著角,氣音問。 虞聽晚咬著牙不出聲。 他低笑一聲,順著角往頸側吻。 極低的低沉嗓音,在凝滯張到極致的寢殿中鉆進耳中。 “不如讓進來?” “如果現在有人進來,我們不僅名正言順,還能盡快讓陛下賜婚,省時又省力,還一舉兩得,如何?” 不肯說話。 他手上用力,虞聽晚眼底頃刻間蓄了淚。 此時殿門外若錦猶豫的低問聲再次響起: “公主,您歇下了嗎?要不要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