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致洲發現了什麽,又撓了會,掙紮幅度變大,要從他上下來,卻被他另一隻手錮腰肢,彈不了,他幹脆將人放在書桌上,被迫仰著頭看他,眼神那一個清純無辜,就這樣定定看著,不太確定問:“你要幹什麽?”
察覺到越來越危險,有點害怕。
“剛剛都聽見什麽了?”賀致洲問。
“沒有,什麽都沒聽見。”
“真的?你難道不是在聽我講電話?”賀致洲眸銳利,泛著一層寒的澤。
沈初說:“沒有。我沒有聽。”
“那你站在門口多久了?”
“就一會。醒過來看到你不在,找了一圈看到書房亮著燈,我就過來了。”沈初怕他不信,舉起手做發誓狀,“我沒有騙你,我說的都是真的。”
就算是聽,那也不是故意的。
誰知道他這麽晚不睡覺在書房打電話。
聽那語氣還嚴肅的。
更不敢出聲,剛想走,就被逮到了。
嘟囔一句:“應燈傻傻的,剛剛不亮現在亮,都怪它。”
“怪應燈做什麽。”
“就是應燈的錯,就是應燈。”沈初重複幾句,“就是它把我出賣了,要不然我早回房間睡覺了。”
賀致洲低聲笑出來,聲音磁有厚度,膛震了幾下,笑得不停,溫聲說:“就知道甩鍋。”
“我沒有,我才沒有。你別冤枉好人。”
“是,你是好人,還是菩薩。”
沈初耳尖都泛著紅,說:“你好
討厭。”
“好,我討厭,我很討厭。”賀致洲低頭猝不及防吻上的,吻得很深刻和用力,一下子沒過氣來,很快就窒息了,臉頰也是泛著紅暈,看著很人,在快暈過去時,賀致洲終於放開,掐著的下,手指挲著,低聲說:“以後不要聽我講電話。”
“那你躲我遠點,別讓我聽到了。”沈初理直氣壯的,不認為是自己的錯,就是他自己的錯,幹嘛怪聽。
賀致洲說:“行,那我躲遠點,不讓你聽見。”
“那最好不過了。”沈初哼一聲。
賀致洲又親了親的臉頰,“那現在睡覺還是繼續剛剛沒完的事?”
沈初心想他怎麽還有心的,默了默,說:“你家本不同意我們倆的事,你還要和我結婚?”
“為什麽不?”賀致洲反問,又親了親的臉頰,“和你結婚的人是我,不是他們。”
“但你不怕他們生氣難過,或者對你失嗎?”
“這有什麽。”賀致洲渾然不在意,何況現在說這些不是已經晚了麽。
“我肚子裏沒有你小孩了,沒有人可以威脅你的,你其實可以不用非得和我結婚,賀叔叔賀阿姨都是你父母,而且賀婉也不喜歡我,這樣做,你們關係隻會越來越惡劣。”
“這麽關心我?”
“是啊,我很關心你的。”沈初說,“我做的壞事夠多了,不想再做壞事了。”
“那你說說,都做了什麽壞
事。”
“勾搭你,把你帶壞。”
“什麽帶壞,有麽?我怎麽不知道。”
賀致洲心不錯,還輕笑了聲,“勾搭我,是壞事?”
“那不是壞事嗎?還能是好事?”沈初很無辜,和之前勾搭他時的模樣截然不同,就像個妖,要人命的妖。
賀致洲看笑了,著角笑了聲:“既然知道不是好事,還勾引我?”
“因為喜歡你呀,我很喜歡你,所以想要你,所以我也這樣做了。”
“隻喜歡我一個?”
沈初睜著眼睛說瞎話:“是啊,隻喜歡你一個。”
賀致洲盯著的視線看,“有多喜歡?”
“很喜歡啊,我最喜歡致洲哥哥了,最喜歡了,沒有這麽喜歡過。”
賀致洲垂下眼眸,似笑非笑,嗤了聲:“這麽甜,看來今晚不用睡了。”
“那不行。我明天要上課。”
沈初剛說完拒絕的話,再次被堵住呼吸……
賀致洲有意不讓好過,一整晚就是故意為之,隻要閉上眼睛,想要睡覺,他就來勁,不管怎麽哭喊都不理會。
沈初後來急了,一口咬在他胳膊上,他還笑,深邃的眼眸很深,很容易讓人淪陷的深,一時間反而覺得自己太過分了,怎麽咬那麽大力。
賀致洲不是鐵做的,胳膊上留下了一個牙齒印,他看了一眼,說:“就知道咬人,哪裏學來的,稍微不順心就咬。”
沈初:“是你先欺負我的。”
“我那欺負?”
“就是欺負
,你好兇,我不喜歡你了。”
“不能不喜歡。你隻能喜歡我。”
後半夜,沈初被他反複欺負,一直到天亮,被刺得睜不開眼,輕輕哼了一聲,說不出來話,鬧著要喝水,被他一把抱起來,去了客廳找水喝,不太安分,在他懷裏掙紮扭,瞬間被他牢牢掐住腰肢,彈不了,喝完水,一不小心沒拿穩,水撒了他上一,睡都了,得意的,揚了揚下,很驕傲的模樣。
賀致洲了的臉頰:“故意的?”
“是啊,我就是故意的。”
“給我幹淨。”賀致洲低聲音威脅。
嘟著說不,就是不要,還別過臉去,哼了聲。
賀致洲再次住的下,強吻下去,很抗拒,又想咬他,沒咬著,反而被侵占領地。
大概是為了懲罰,賀致洲這次沒有輕易鬆手,故意折騰,一直到天亮,上課都去不了,賴在床上睡覺,賀致洲也不起來,出去之前讓張阿姨做好飯菜端到房間給吃,代完他就出去了。
沈初一覺睡到中午,天是徹底亮了,照進房間裏來,著眼睛睜開,翻了個,看到一旁的玫瑰花愣了一下,那花骨朵還有水珠,很新鮮,應該是剛摘下來的,所以是賀致洲送的?
他什麽時候這麽有趣了,還會送花,還是玫瑰花。
沈初翻了個起床,打電話給賀致洲,他很快接了,問是
不是睡醒了。
“嗯,所以花是你送的?”
“喜歡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