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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項戎鈞,高一米八五,重七十五,材好,長得帥,住房存款都令人想要報複社會,是一個“讓人覺得砍死了就能升好幾級”的男人。

最後那個沒品的比喻當然不是我說的,說這話的是個比這話的本沒品幾萬倍的家夥,令人崩潰的是,這種家夥居然還是個生理上的人。

那時候那家夥雙手著我打掃衛生的時候不小心扔到門外的存款賬單,兩手發抖臉發青,充滿嫉妒地上下掃了那一排數字。然後抬起頭,斜眼三十八度睨著我,語氣酸得能擰出一把山西老陳醋:“哦——”

千回百轉起承轉合拐了十幾個彎,最後定格在抑的降調上。

“槍哥啊。”我,“老實代,你犯了多罪才攢了這麼多錢?”

我看一眼:“怎麼,你想揭發我?”

“哪能啊。”嘿嘿笑著,拿那瘦得骨頭能出來的胳膊肘子我,“下次犯罪的時候,兄弟一把?發家致富要一起來嘛,蹲局子也有我陪你你不寂寞不是麼……”

我一指頭彈腦門上,那家夥就嗷嗷著找人告狀去了。

我從不否認自己是人生贏家,特別是妹子緣這點,我的一切資本都足以讓各種妹子前赴後繼飛蛾撲火一樣湧過來。在這一點上我很隨便,酒吧,夜店,彼此看得順眼就能共度良宵。人生在世不過幾十年,何況是我這種職業,說不定下一秒就掛在哪裡,在這種事抑自己實在是沒有必要。

人,小,,狡黠,嫵。是很致的生。當然偶爾也有紅搖那種兇暴的霸王花。我和人的關系絕不局限在床上關系上面,相反,拿我當兄弟或者純粹的知己的人並不在數。但是不管是紅還是紅,有一點是絕對統一的——無論是外表還是在,至要有一個配得上我那絕佳的品位。

我寫回憶錄到這裡的時候紅搖正抱著娃在我的後冷笑,一指頭按了鍵盤,指著我的電腦桌面意味深長地笑:“哦——品位啊?”

……這家夥直到當了媽,還是不懂品位,有時候真他媽是個玄妙的東西。

因為品位原因,很長的一段時間裡我都把任守定義為好基友。這個生理別為的家夥周著和名字一樣的猥瑣氣息。年不知從哪練得一口好吐槽功,張口就能噴出鹽酸一樣的腐蝕,五步之殺人於無形之中。甚至連我這種刀槍不也被擊潰三百餘裡過。

我很崩潰,因為我從來沒想過自己會在吐槽和臉皮厚度上輸給一個異。直到後來偶然一次問起的時候,那家夥著腦袋莫名其妙看著我:“在哪練的?我沒告訴你我在地下四十多年專注吐槽大業不搖嗎?這一點你是比不上我的啦。”

“……”

對了,我好像一直忘了說,這個做“人”的沒品位家夥,其實是個被關在地下四十多年、沒有就會變的怪來著。

我曾經有一段日子很關注“是個怪”這個消息。千年古,方瞳雙目,不老不死。這些都是“龍髓”的特征。而龍髓,是我豁出命也要找到的東西。

任守和龍髓有著莫大的關系。從我在鬼屋裡第一次看到那個工作人員的時候,我就這麼堅定地認為。我接近,用最無害的姿態讓放下心防,一點一點試探著的過去世。可是令人泄氣的是,這個和名字一樣傻缺的家夥好像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一個沒有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