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死心塌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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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利的這張麵孔,在全帝國堪稱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元帥大人竟然出現在了市政大廳?

一時間,所有目都匯聚到他的上。

眾所周知,元帥大人不近,對雌與雄之間的小毫無興趣,無論什麽樣的雌上來,他都是一副拒人於千裏之外的冷漠態度。

可是現在,元帥大人竟然抱著一個雌

是誰?

費利鎮定自若,年荼卻被周圍探究的目盯得渾不自在,把頭埋進了他的膛。

小雌難得主,費利順勢將摟得更了一些。

極度的震驚之下,圍觀者甚至發不出聲音。

距離最近的貴族雄到的衝擊最大,他的大腦一片空白,已經停滯了思考。

良久,貴族雄終於恢複了語言能力,拘謹地向費利低頭問好:“元帥大人,日安。”

雖然是貴族,但他的整個家族在元帥麵前也不值一提,畢竟貴族隻是個虛名,而元帥手握實權,居高位,是真正有話語權的大佬。

元帥高高在上,是他這樣的小貴族平日裏難以接到的存在。

方才的自信然無存,他在費利麵前束手束腳。

費利淡然地向他點了點頭,抱著年荼從他邊略過,走到工作人員麵前:“請為我們辦理登記。”

工作人員倒吸一口涼氣:“好、好的!請問您是正夫嗎?”

這個小雌到底是什麽來頭?竟然能傍上元帥大人做伴!以元帥大人的份,能他一頭的雄幾乎不存在,想必一定是的正夫了……

“不是的!”,年荼尷尬地抬起頭,急忙否認道。

不是正夫?

元帥大人竟然還不是的正夫?

工作人員驚愕地看著年荼。

費利偏擋住了他的視線,將年荼護在懷裏,“不是伴登記,是監護登記,我是的第三個監護人。”

原來是監護人啊……

工作人員滿臉通紅地意識到了自己的工作失誤,但心中到更加難以理解。

監護人相當於未婚夫,是一種介於有名分和沒名分之間的尷尬存在。看元帥的模樣,顯然是喜歡這個小雌的,怎麽沒能的正式伴?難道是小雌不願意?

工作人員向年荼目更多了幾分敬畏。

這個小雌到底是何方神聖,竟然能讓元帥大人心甘願地以監護人的份陪在邊!

年荼無奈地閉上了眼睛。

這就是之前糾結著沒立刻答應費利的原因。

擁有這樣一個萬眾矚目的監護人,實在是力太大了!

登記的作很簡單,雙方各自掃描一下虹確認份,很快就在係統裏錄了監護人信息。

費利眉眼間的愉悅不似作偽,任是誰都能看出他真的很高興。

貴族雄目睹了全程,心中到匪夷所思。

隻是一個沒有神力的平民雌而已,就算長得漂亮了一些,也不值得元帥大人這樣死心塌地吧……

若是喜歡,談玩玩就好了,何必與登記綁定在一起。

年荼頂著力登記完畢,尚未離開市政大廳,就收到了科爾曼發來的視頻通訊邀請。

直接拒接似乎不大禮貌,猶豫了一下還是接起來。

“年荼閣下”,科爾曼還是那般溫紳士,單手口向行禮,“之前約好要為您定製禮服,不知您今日是否得空?”

科爾曼的知名度不如費利那樣廣,但在權貴階級中亦是鼎鼎大名。

貴族雄曾經幾次三番拜訪科爾曼,想要得到他的親手定製,但都被拒絕。

可是現在,他聽到了什麽?科爾曼竟然要為年荼定製禮服?甚至年荼還不是像他一樣上門去求,而是科爾曼主聯係、邀請

年荼下意識向費利,費利朝點了點頭。

“好的,我有時間”,年荼回應科爾曼,“我去您的工作室找您?”

“我來接您”,科爾曼立刻道,但是目從年荼後的背景掃過,他頓住,“您在市政廳?”

年荼點點頭,“我來和我的監護人辦理登記。”

科爾曼的目中流出幾分複雜的羨慕。

是哪個雄如此幸運,能為年荼的監護人?

若不是帝國法律不允許無緣關係的已婚雄為未婚雌的監護人,科爾曼都想親自上陣。

他發誓他與那些別有所圖的雄們不一樣,他隻想作為長輩,就像對待親生兒那樣照顧年荼。

沒有機會為年荼的監護人,科爾曼深憾。

費利微微偏頭,在視頻中麵,不地宣示主權,對科爾曼道:“不必來接,我陪年年過去。”

科爾曼:“……”

看到費利,他短暫地驚訝了一下,點頭應好。

三言兩語將事敲定,費利和年荼相攜而去,留下市政大廳一群人仍沉浸在震驚之中。

貴族雄目瞪口呆地站在原地,久久不能回神。

不僅能讓元帥做監護人,還能讓科爾曼主邀請定製禮服,說是皇室公主的待遇也不為過了……

這個年荼,難道其實有著什麽很不得了的份?

他心中後知後覺地生出懊惱,到一後悔。

選擇和年荼解除匹配,他是不是錯過了什麽……?

愣了好一會兒,貴族雄甩了甩腦袋,重新打起神。

不管怎麽說,這都是個沒有神力的雌,錯過了就錯過了吧,沒什麽大不了的!

想到過些日子皇室即將舉辦的宮廷舞會,他暗下決心。

雖然他隻是個D級雄,按理說沒有資格參加那場舞會,但家族暗中運作幫他搞到了一張邀請函。

貴族雄幻想著未來,心愉悅。

宮廷舞會的是為給皇子選妃,舞會上都是帝國最頂級的雌,他一定能在舞會上結識到合適的A級雌,與結為伴

貴族雄對這場宮廷舞會滿懷期待。

而作為舞會最重要的人,皇太子殿下卻對這場舞會非常排斥。

日子一天天近,談空凜仍不肯鬆口同意參加舞會,態度非常堅定。

皇帝皇後番上陣,勸告無果,便改為強命令,“別的雌也就罷了,你必須要和那個年荼的小雌見一麵。”

父母的命令不容拒絕。

談空凜難免對“年荼”這個名字生出幾分煩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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