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 渴盼

32.1% / 121/377

已經躁起來,頭腦也漸漸變得興

元滄忍不住又將那塊平安符拿起來,近乎貪婪地反複挲,卻越來越不滿足。

他又從懷中掏出小手帕,攥半晌,湊到鼻尖深嗅一口,眼神中流出熱烈的癡迷,半跪在地上。

還是不夠……遠遠不夠……

接近年荼的驅使著他。

他幾乎無力思考,踉踉蹌蹌地往外走去。

已是傍晚。

年荼正躺在床上玩腦,突然聽見窗戶被敲響。

談空凜有時候會和玩這種把戲,變小白貓來敲的窗戶,並未到慌張,反而笑地扭頭看去。

目的卻是一雙綠幽幽的瞳。

“!

!”

年荼嚇了一跳。

下意識往後躲閃,差點從床上掉下去,才定睛看清楚那是一頭很眼的花豹。

“……元滄?”

平定心神,年荼緩緩走近窗戶。

花豹一雙眼眸眨也不眨地盯著,目灼灼,也不說話,令更加不著頭腦。

猶豫了一下,把窗戶打開。

幾乎瞬間,花豹就順著窗

年荼還沒反應過來,就見他匍匐在地,不停地翻滾、原地打轉,還用兩隻前爪抓撓地麵,似乎在發泄著過於興緒,壯的尾拚命往上纏繞。

……看上去狀態不太對。

不會是又失控了吧?

理智狀態下,元滄應該也做不出這種隨意闖費利莊園的事

但年荼左看右看,無論怎麽看,都覺得花豹上的黑霧濃度不算高。

“還認識我嗎?

能聽懂我說話嗎?”

試探地開口詢問。

花豹點點頭,用絨絨的大腦袋在上用力磨蹭,發出含混而沙啞的聲音,一聲一聲的名字。

能聽懂話,還會說話,那就沒有失控。

年荼:“……”

茫然地被花豹蹭了很多下,眼瞧著花豹似乎得寸進尺,還想撲上來,不得不抬手揪住花豹的後頸,“元滄!

冷靜點!”

即便被抓著,花豹還是試圖往,眼眸中滿是迷醉。

到小雌,花豹就激得渾直打哆嗦,呼嚕呼嚕個不停,仿佛有皮癥一般,貪婪地想索求更多。

哪怕是失控期間,他也保持著一定程度的警惕和矜持,從沒表現得這麽熱過。

這是喝了假酒嗎?

年荼茫然鬆開手,後退幾步。

隨著的躲閃,花豹似乎有一瞬間的清醒,作稍微頓住,但馬上又沉淪於心底的盼與念,再度朝纏上來。

朦朦朧朧地,年荼聽見他低聲念著“不要走”、“喜歡您”、“請我”……

在貓薄荷香水的刺激下,花豹不僅徹底暴,還一反常態,變得無比坦率,

放縱地表達著自己的

年荼一時怔住。

“……”

自從上一次見麵,發現元滄表麵躲、暗地裏關注,就約有種微妙的覺。

但回想起之前元滄對的態度,又不敢多想。

此時此刻,元滄卻親口承認了。

年荼陷沉默。

還是有點不敢確信。

元滄今晚像喝了假酒一樣,說出的話未必靠譜……還是等他清醒過來,再確認一下吧。

漫長的沉默中,香水的作用終於緩緩褪去。

理智回籠,花豹渾,不敢相信自己都做了些什麽。

他沒有斷片,方才的記憶清清楚楚儲存在他的腦海裏,反複循環播放。

越是回憶,元滄越惶恐不安,耳朵得低低的,不敢抬頭去看年荼的表

他竟然又來擾年荼了……

還厚無恥地對說了喜歡……

本就心思深重的年輕雄無法承這種當頭一棒的打擊,一想到自己竟然毫無準備地表白了,

腦海中就迅速浮現出被狠狠拒絕的畫麵。

花豹抿耳朵,倉促地轉跳窗,落荒而逃。

年荼本來不及阻止,趴到窗口去看時,已經看不到他的蹤影。

眉心,百思不得其解,為何這隻豹子今晚如此反常。

難道是收到新禮太興了?

但也不至於這樣吧!

年荼絞盡腦想了半天,忽而,瞪大雙眼。

……對了!

慌慌張張地從智能管家的係統中調取出垃圾理記錄,仔細檢查那支破損的香水,反複確認了幾次標簽,倒吸一口涼氣。

那竟然是一支貓薄荷香水!

是給貓科雄用的!

本不是什麽犬科雄專用款!

怪不得……

元滄恐怕就是拆開了的禮,嗅到殘留的香水味,才變得異常興

年荼渾劇震,恍然意識到令花豹失態的罪魁禍首竟然是,再想一想花豹那大打擊的模樣,更是自責不已。

沒有哪個人願意在異麵前出醜。

若是不知地被人灌了假酒,控製不了自己,對著外麵的男人撒打滾甚至表白,清醒之後恐怕想死的心都有了。

年荼被這可怕的設想刺激得打了個寒,趕給元滄發消息道歉。

明明記得奚楹送的就是犬科雄專用款,不知道為什麽竟然變了貓薄荷款……

真的不是故意的!

花豹飛速逃離了元帥莊園,沒有恢複人形,躲著人群繼續一路狂奔。

直到跑到江邊,迎麵吹著江風,滾燙發熱的頭腦終於冷靜下來,他緩緩停下腳步,突然想到了一個被忽略的問題——

年荼為什麽要在禮上噴那種香水?

是故意的嗎……

想到這種可能,花豹不敢置信地甩了甩腦袋,心髒怦怦跳。

如果年荼有使用香水玩弄雄好,那他完全不介意的。

年荼本用不著這樣試探他,隻要喜歡,他隨便如何玩弄都可以……

左思右想,元滄恢複人形,猶豫地打開腦,想問問年荼。

腦一打開,他先一步收到了年荼的消息,長長一串,全部都是道歉。

看得出來,年荼是真心實意到愧疚,提出了許多種方案,想要補償他。

元滄的心卻涼了。

方才的那些設想瞬間被全部推翻。

失去了被年荼玩弄的機會,堂堂帝國首席外沮喪到了極點,蔫頭蔫腦,已經全然忘記了當初寧死也不願給雌當奴隸的決心。

他勉強按捺住苦的心,回複道:[您不必為此道歉。

]

而後,又糾結地補上一句:[我的那些胡言語,也請您不必在意。

]

📖 本章閲讀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