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燈亮了。
邁赫還是沒走,四個八的黃牌豪車,是停在燈繚繞的街頭,本就是清冷霸氣的存在,即便是不走,也無人敢催。
樓景深扭頭看著柳如,漆黑的眸,一瞬間幽暗的讓人害怕。
“不信?”柳如彈了彈煙灰,“會武功這事兒應該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兒吧,漂亮,學武防,有何不可,你怎麼這幅表……”
“單槍匹馬從五個男人手里救下你,豈是防兩個字能形容的。”
如果會武功,那麼那一次把吊在38層的臺外面,有領帶綁著,是可以自己上來的。
那一晚顧彥去強暴,吃了藥,渾無力,到最后能全而退。被顧彥了,看了,依然沒有被得逞,這不符合常理,會武功,就說的通了。
以及前天晚上,別的就說,就說拿把刀朝刺來,若是能從五個男人手里救下柳如,那麼那一刀不費吹灰之力的就能擊敗。
柳如看他不說話,眼神諱莫,“樓,你想什麼呢,你應該高興。”
是啊,他特別高興!
“怎麼樣,和我去吧。”
樓景深這才松了腳剎,車子溜出去。
“不準靠我太近,更不準我,不準說我是你男朋友,不準拿我瞎顯擺,我只去五分鐘。”
柳如匪夷所思,“……樓景深,你是貞潔烈婦還是怎麼滴?我讓你過去就是充當我男朋友的,我不你?我還想讓我們在宴會里接吻呢,你個老男不是不會麼,我教你。”
早些年想上他時,花了不功夫!
榆木疙瘩。
“別惡心我。”
“………”柳如指了指他的臉,真想掐死他,“行,出場時我挽著你胳膊總行吧。”
“不行。”拒絕的很干脆。
“………那我要你去干什麼,我不如找韓三那個浪子,他會答應我一切要求。”
“那你去找他。”
“……好,樓景深算你狠。”柳如咬著牙,“你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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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站在人堆里,適當的護護我,讓別人知道我是有男伴的,這總行吧。”
“嗯。”
柳如把煙頭扔進儲盒的煙灰缸里,回頭,看向正前方車流不息的街道,眼中印上了影,深深淺淺,“也只有你對我不理不睬了,多男人想博得我的青睞。”不,不止樓景深一個,還有另外一個。
那個窮小子,也不要。
“要點臉。”
“………”!!!
柳如深呼了一口氣,原本想嘆世事,這種燈紅酒綠的夜晚,最適合抒發,沒想到被他一句話給攪了!
沖他吼了句,“樓景深,你他媽活該飛機打了28年,活該你當了幾年的備胎,唐影是瞎了吧,看上你。”
氣死了。
男人抿,沒吭聲。
左轉,手腕轉,方向盤跟著劃了半個圈。接著腰被捅了一下,盡管沒有打在腰部,但腹部到了。他的眉峰一寒,“老實點!”
柳如昵著他,喃喃,“你為什麼不喜歡我,我比顧沾,格還比好,我們柳家也是名門族,豈是一個顧家能比的,和我在一起,百利無一害。”
“我聽說你口中的那個窮鬼當年寧死都不娶你,難道他不知道娶了柳家的千金那是幾輩子躺著吃金山麼,如此高,他都要甩你,說明和你在一起痛苦高于一切,而我又不缺錢,喜歡你,我瘋了?”
“………”
柳如咬著牙,聳著鼻子,又了他的腰,“樓景深,唐影為什麼喜歡你。按照的貌,要誰不是手到擒來。你是不是不知道孩兒需要哄的?你他媽非要哪兒痛你往哪兒捅。”
“嗯,改天你代我問問,為何非我不可。”
“你要點臉!”柳如罵了回去,聲音很大。
“柳小姐。”樓景深的嗓音很淡,“你要是每次找我都要和我吵架的話,不如我們互相拉黑,老死不相往來。”
“………”算了,柳如不再說話,當他是個死人吧。但越想心里越不平衡,還是補充了一句,“你這種人如果不是出生在樓家,誰稀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