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如愿才知道,原來薄祈震是這個下場,確實比想象中的嚴重多了。
薄聿珩果然很滿意安秣這個妻子。
說不上什麼心道:“安秣,我只說這一次,昨晚你只是到驚嚇,但如果你再對我下手,就不是驚嚇這麼簡單了,我說到做到。”
說完就進了洗手間。
后的安秣還在囂。
“應如愿,就你一個破產千金,靠親媽給人當妾才能活下來,你有什麼資本對我大放厥詞?我跟聿珩訂婚后,我就會搬到他家里,跟他一起生活,我們才是夫妻,你這個充氣娃娃,該退休了!”
應如愿砰的一聲關上門
高檔會所的洗手間非常干凈,還有香味。
只是隔間不大,應如愿莫名發了會兒呆,明明什麼都沒想,卻覺口有些不上氣。
大概是空氣不流通吧。
上完,洗手,回了前面。
過去的時候,正好看到薄聿珩在跟一個男人說話,男人背對著應如愿,看不到他的正面。
在走近之前,他們談完畢,男人直接離開。
應如愿覺他的著有些悉,好像在哪兒見過?
“走吧。”薄聿珩沒有問為什麼去那麼久,他在這些方面很紳士。
孩子去洗手間可以是解決問題,也可以是去補妝,問太多除了不禮貌,還有催促和不耐煩的涵。
薄聿珩還有很多同樣紳士的行為……除了喜歡強迫以外,所以安秣會這麼著他不放,太正常了。
;應如愿踩了踩薄聿珩的影子,沒有再想下去。
·
一周的實習很快結束。
周五下午,應如愿和薄聿珩乘高鐵返回港城。
安秣倒是沒跟他們一起回,要去京城看父母,以及準備月底和薄聿珩的訂婚。
短短二十分鐘,他們就從地回到港島。
接他們的車也在高鐵站外,但應如愿自己打開了出租車的門。
薄聿珩喊:“如愿,上我的車。”
應如愿低眉順眼:“謝謝大爺,但我還要回學校整理實習報告,還是不耽誤您的時間了,我自己打車就行。”
說完,沒看薄聿珩的反應,立刻坐上車,讓司機走了。
港城不比地,天高海闊,遠離薄家。
一回到這里,應如愿的神經就會不由自主繃起來,哪兒敢跟薄聿珩走近?
應如愿松了口氣,想著明天周末,回老宅看看媽媽。
這幾天有跟吳清蓮聯系,吳清蓮沒有再失眠,看來是投毒的人顧不上。
聯想到因為薄祈震被發配非洲,一下病倒的二夫人,應如愿就覺得太巧了。
二夫人越來越像那個投毒的人。
應如愿想了一路。
司機中途接了一個電話,應如愿瞥了一眼,沒在意。
直到無意間看到車窗外的景,才發現路不對:“師傅,這不是去港大的路吧?”
司機沉默不言,車子還在繼續往前開。
應如愿瞬間警鈴大作!
司機為什麼不按照路線行駛?為什麼要帶去陌生地方?
難道是有人要害?誰??
是魂不散的薄祈震?還是懷恨在心的安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