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皇上說奴婢伺候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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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問題問的劉院正又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卻不敢瞞,只能小聲道“應當會如此的。”

楚今安倒沒什麼失的模樣,只點點頭示意自己知道了。

劉院正不好多問皇上的私事,改了藥方便離開了。

倒是廖忠略有些急躁的模樣,忍不住為皇上擔心“這可如何是好……明親王府上已經傳出喜訊,皇上也不能總不進后宮,多雙眼睛盯著呢……”

可若要寵幸妃子,自然是要從愉妃開始。

但以楚今安如今的況,愉妃侍寢后會否更跋扈、或者好命懷上龍裔倒是了其次。

只怕中毒后被端親王發現些端倪,推斷出楚今安的況……

朝堂不穩,端親王的忠心,楚今安亦不敢相信。

“無妨。”楚今安半闔著眼睛,“找個借口,與愉妃鬧一頓就是了。”

廖忠嘆氣“早知道當日便先不選秀了。”

“太后和端親王催的那般,哪里有時間讓朕守一守孝道。”楚今安勾起一抹冷笑。

原本應該等他登基三年后,先帝孝期過了再選秀的。

但蘇太后說他從前沒能親,又和端親王等人一起找出古規,說帝王守孝可以日代月,他只守了二十七日的先帝孝期,便被迫開始籌備選秀之事。

最可惡的是,后來蘇太后在人前人后,晦提起此事,都說是他自己迫不及待想要選秀,竟是想讓他背上一個貪不孝的名聲。

這般母親,實如蛇蝎。

楚今安沉沉吐出一口氣“尋個理由,暫不寵幸后宮也好。”

廖忠彎腰稱是。

但如此,始終無法堵住悠悠眾口。

哪怕如今有衡月這個侍寢宮存在,只怕楚今安長時間不進后宮,也會無端引來旁的猜測。

不過記起昨晚衡月的提醒,楚今安也想到了許人。

那實在是個膽怯的子,楚今安見過幾面,卻至今都沒記住的相貌。

愉妃跋扈,李昭儀明,文人又仿佛烈,倒是這個許人,確實可用。

楚今安覺得,便是自己去了許人那里,和睡上一夜,也不敢往外什麼。

倒是個好選擇。

楚今安在心中琢磨著此事,殊不知,衡月正好與他想到一起去了。

“若愉妃又被罰足之類的,那皇上便可以名正言順地越過,去寵幸許人了。”衡月小聲與青尋盤算著。

青尋點頭“確實如此,而且李昭儀如今以愉妃馬首是瞻,想來會借機推寵。”

衡月有些好奇,當日在西山,楚今安明明應該寵幸文人,但人換,之后又遇刺的事,似乎并未傳出去。

,愉妃應是不知道的。

否則,那次皇上才要寵幸李昭儀便要以死相,若知道皇上險些寵幸了文人,豈不又要死一次?

只是,如何才能讓愉妃犯錯呢?

衡月抬手輕輕上自己脖頸,眸閃過一復雜。

這一晚楚今安并未衡月去前殿伺候,正好,衡月養蓄銳,準備以為餌,好好愉妃一

第二日,衡月與大明宮的小宮換了差事,提著食盒去膳房為宮人取午膳。

原就是膳房的人,說自己想念過去的朋友,今日無事想去看看。

小宮也樂得清閑,當即就將差事了出去。

膳房距離大明宮不遠,尤其還有一條小道可

以直接繞過去。

但衡月并不準備走小路。

出來前便著意打聽過,今日是冬日里難得的晴天,這般好,愉妃和李昭儀一起正在花園看魚。

稍微繞一繞,便能們。

衡月深吸一口氣,這計劃誰也沒告訴,青尋也不知曉。

只盼著一切順利吧。

抬手了下鬢發,看著那邊的兩道人影,衡月堅定了目,抬步走了過去。

果然都不需要說什麼,正在喂魚的愉妃打眼瞧見,馬上直起子喊道“你!過來!”

衡月做出嚇一跳的模樣,小心翼翼地指了指自己。

愉妃卻已經笑開“喲,今兒就你自己?這般巧。”

說著,竟不必衡月過去,愉妃自己便往這邊走來。

衡月彎腰行禮,頭上白玉的簪子在下流著絢麗的彩,其上雕刻的花朵亦是致華

愉妃皺起眉來。

雖一眼沒看出那是什麼花,但這般東西,明顯便不該是衡月此等份有的。

“好啊!你敢行盜竊之事!”愉妃二話不說,便給衡月定了罪責。

衡月不解抬眸,還未來得及說什麼,便見愉妃已經手過來。

被打過的記憶實在太深刻,衡月連忙一躲,愉妃也抓了個空,卻已經將頭發打

覺到綰好的發髻搖搖墜,衡月連忙抬手扶住。

就這麼一瞬間,頭上的白玉簪子便被愉妃一把攥住,隨后握在手中。

衡月之前認真看過這簪子,其上并沒有賜的標識,不知是楚今安的意思還是巧合,但此時格外好用。

愉妃也是細看了那簪子片刻,隨

后輕蔑一笑“這是你從哪里的?”

“不是奴婢的,是皇上賞賜給奴婢的……”衡月氣弱的解釋。

“皇上賞賜?賜的標識都沒有!”愉妃眼睛一轉,“是不是從含象殿的?”

“不、不是!奴婢怎麼可能東西,求愉妃娘娘把簪子還給奴婢吧,真的是皇上賞賜給奴婢的……”

衡月期期艾艾,“皇上說奴婢伺候得好,一時龍心大悅就賞了這簪子,愉妃娘娘……”

這話說的就是故意,果然見愉妃變了臉

“瞧你那狐勁兒,到了本宮面前,還敢做出這般模樣!”愉妃怒道,“皇上說你伺候得好?賤婢,這種話也說得出口!”

衡月做出一副委屈的模樣“奴婢只是轉述皇上的話,愉妃娘娘何必這般說……”

“賤婢!你也配提皇上!”愉妃越發惱道。

衡月就是為了刺激,當即裝哭道“那皇上就是喜歡奴婢的伺候,說以后還會賞賜給奴婢更多東西……求娘娘把簪子還給奴婢吧,皇上喜歡看奴婢戴——啊!”

話沒說完,愉妃便一耳打在了衡月臉上!

衡月驚呼一聲,隨之而來響起的便是一聲炸裂的脆響!

“不要!”衡月已經猜到會是什麼,也預設過這個結果。

但此時真正發生,依舊覺到了些心疼。

松開捂著臉的手,連忙就撲了過去。

只是撿起掉在地上的斷兩半的簪子時,眼眶便已經紅了起來。

“賤婢!”愉妃依舊不解氣,抬腳就要去踹衡月。

衡月正捧著簪子心疼,完全沒有要避開的意思。

眼看那一腳就要揣在衡月的肩膀上,一道男聲呵斥道“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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