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睿丞把酒杯挪到了一旁:“不行,乖乖喝你的果,我不準你喝酒。”
因為,他不想別的男人看到喝醉的樣子。
沐依依抓著他的手臂搖了幾下:“喝一口,就一口好不好?”
厲睿丞被用那樣的眼神盯著看,見難得對自己撒,口氣一下子了下來:“好,那就一口。”
說完,他把酒杯遞到沐依依手裏。
沐依依就著他剛才喝過的地方,輕輕地抿了一口,眉頭一下子就皺了起來:“這什麽酒,好酸啊……”
徐倩看著一向潔癖的厲睿丞,竟然把自己的酒杯和另一個人共用,心裏嫉妒得不行。
端起酒杯,狠狠地灌了一大口,突然發現這個酒確實是酸的。
“酸?”厲睿丞疑地皺了皺眉頭,把酒杯拿回來喝了一口。
這是上等的葡萄酒,剛才他喝過了,口的口極好,香醇清甜。
他還沒來得及吞下去,沐依依突然湊了過來,仰起頭含住了他的薄。
然後,把他裏的紅酒一點一點地喝了進去。
故意喝得很慢,喝完之後,像是隻小貓似的,舌尖還在他的上了一下,然後笑著看向他:“可是你裏的酒,是甜的。”
厲睿丞被這麽一番挑逗,眸沉了沉,結滾了幾下。
小人吃醋起來的樣子真可,這麽霸氣地宣誓主權,他很喜歡。
這一邊,徐倩已經氣得快要炸。把酒杯裏最後一點酒喝完,突然覺得這酒不但很酸,而且還很!
再也裝不下去了,用力地把酒杯放在茶幾上,拿著包包起:“你們先玩吧,我還有點事,先走了。”
聽到徐倩這麽說,沐依依暗暗得意地挑了挑眉。
嗬,這個敵戰鬥力不行啊,這才過了幾招,就敗下陣來了?
眼見包廂裏氣氛尷尬,徐瑾、方佑文和厲墨丞給了徐倩幾分薄麵,起送到包廂門口。
厲睿丞繼續摟著沐依依坐在沙發上,本連都沒一下。
徐瑾轉看了他一眼,腦子一說了一句:“睿丞,你都不送送徐倩?”
厲睿丞懶懶地挑眸:“沒空,沒看到我在給我們家依依剝葡萄嗎?”
這個答案讓氣氛更加尷尬,徐倩是真的待不下去了,暗暗咬了咬下,和眾人道別。
轉的那個瞬間,的眼睛裏泛起一陣淚。
沐依依見敵走了,頓時覺神清氣爽。
因為剛才喝了不果,這會兒有點想上洗手間,於是便從包廂裏走了出來。
沒想到冤家路窄,在洗手間門口遇到了剛剛離開的徐倩。
徐倩原本還想著要給沐依依發短信,告訴那個殘忍的真相,看還怎麽繼續嘚瑟。
這會兒看到,徐倩便收起手機,擋在洗手間門口不讓沐依依進去。
沐依依冷冷地看了一眼:“你守在廁所門口幹嘛,難道想當廁所所長?”
徐倩繼續擋著,角揚起一抹挑釁的笑:“得意什麽,你以為丞是真心喜歡你的嗎?”
原本以為,沐依依會像一般人那樣,追問為什麽這麽說。
沒想到,沐依依神淡然地糾正道:“我再警告你一次,請他厲睿丞。”
說完,推開,徑直朝著洗手間裏走去。
徐倩氣得想吐:不得不說,比想象中要難搞。
不過現在勝券在握,也不管沐依依是不是願意聽,衝著的背影大聲說道:“你知道他為什麽娶你嗎?就隻是因為他失去了知能力,而你是唯一一個能讓他產生覺的人!所以,他是因為不得已才娶你,本不是因為喜歡你!”
沐依依的背影頓了一下,緩緩轉看向,冷哼一聲道:“你以為我會相信你說的話嗎?”
徐倩彎了彎角:“這個,是我今天去校醫院找徐瑾,無意間在門口的時候聽到的。”
沐依依垂下眼眸,想起之前厲睿丞確實跟提起過,他每隔一段時間都會找徐瑾做常規檢。
重新抬眸的瞬間,冷冷地說道:“不管你怎麽挑撥都沒有用,我隻相信自己親耳聽到的話。”
對付敵第三招:千萬不要輕易被對方挑撥離間!
徐倩角的笑意更深了幾分:“那你就自己親自去問丞吧……”
的話還沒說完,沐依依就氣勢洶洶地衝了過來,抬手給一耳。
徐倩毫無防備,被打得整個頭偏到一邊,耳朵還在嗡嗡作響。
捂著自己被打得紅腫的臉,撲過來就像找沐依依理論:“你憑什麽手打人!”
“事不過三,我已經提醒過你兩次,不準他丞,可你就是不聽,怪我咯?”沐依依靈巧地避開,揚著下警告道,“聽說你是國際影後,如果你不想‘徐影後在廁所鬥毆’登上明天娛樂頭條,那你就盡管手!”
雖然的年齡比徐倩還小上幾歲,可是那淩厲倔強的眼神,讓徐倩莫名地覺自己矮了幾分。
“嗬,我看你還能囂張多久!丞……厲睿丞現在已經恢複知覺了,不是非你不可了,很快就會把你甩了的!”撂下這句狠話,踩著高跟鞋離開了。
在離開的那個瞬間,暗暗在心裏懊惱,自己剛才為什麽要改口厲睿丞……
……
沐依依回到包廂,當即就讓厲睿丞陪回家。
想得很通,對一個人心也許隻需要一瞬間,但和一個人相守卻需要一輩子的經營。
有什麽誤會一定要第一時間說開,兩個人在一起最重要的就是彼此信任,絕對不能讓誤會隔夜。
兩人剛坐進車裏,沐依依就直接開門見山問道:“睿丞,記得我曾經問過你,有沒有什麽事瞞著我。當時你說,沒有。現在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你一定要老實告訴我,當初你為什麽會同意那個婚約?”
其實當時也不是沒有疑,那張臉醜得慘絕人寰,像是厲睿丞這樣各方麵都這麽出的男人怎麽可能看上自己。
後來,顧桓對解釋過,隻因為厲睿丞是個gay,而是唯一一個能讓他有生理反應的人,他想讓把他掰直。
可是這個說法,和徐倩的說法並不相同。
厲睿丞的眼眸瞬間收,顯然沒料到會突然問這個問題,含糊其辭道:“我們現在不是好的嗎,為什麽非要追究那麽早以前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