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等你做完手,我就跟你回家。”沐依依吸了吸鼻子,用力點頭。
“還有,明天你要跟我訂婚。”厲睿丞得寸進尺。
“好!”沐依依更加用力點頭。
一旁的徐瑾實在看不下去了,輕咳一聲提醒道:“睿丞,差不多可以了,快點進來吧。”
厲睿丞在走進手室的那個瞬間,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麽,不放心地轉對沐依依又說了一句:“我要你發誓。”
沐依依一邊抹著眼淚,角卻不自覺地揚了起來:“好,我發誓!”
……
在手室外麵等待的時間,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
明知道他不可能出什麽大事,可是沐依依一顆心一直地揪著。
終於,手室大門打開,一群護士推著移病床走了出來。
沐依依的眼睛亮了起來,起快速走到病床邊。
“手很功,傷口的碎玻璃已經清理幹淨,到病房裏休息一會就可以回家。”徐瑾摘下臉上的口罩,淡淡地說道。
“謝謝……謝謝徐醫生。”沐依依連連道謝,不自覺地握住了厲睿丞的手。
醫院安排了一間貴賓病房,護士們陸陸續續離開。
沐依依看著男人蒼白的臉,趕倒了一杯熱水:“睿丞,先喝點水。”
一邊說著,一邊將他扶了起來,讓他靠在床頭。
厲睿丞就著端過來的水杯喝了一口,然後突然手摟住的脖頸,將整個人扯進懷裏,一個低頭將那口水喂進了的裏。
到男人的舌尖掃過裏的每一個角落,沐依依不自覺地瞪大眼睛。
這波作,有點看不懂了。
不應該是喂他喝水嗎,怎麽反過來了?
然後,聽到他在耳邊暗啞出聲:“剛才你用咬了那個男人,我不喜歡你裏有別的男人的味道。”
沐依依頓時就想起,自己剛才為了救他,急之下咬了那個黃的手臂。
這個老男人啊,即使重傷還不忘吃醋,也是夠了。
不過,莫名覺得他很可是怎麽回事?
喝完水之後,沐依依把水杯放在床頭櫃上,目落在老男人纏著紗布的手臂上。
紗布纏得很厚,就像是醫院紗布不要錢似的,可以看出他傷得很重。
沐依依不自覺地上那層層疊疊的紗布,尾音微微抖:“一定很疼吧……”
“不疼。”厲睿丞抬起另一隻沒有傷的手,握住了的手,笑得雲淡風輕,“也就了那麽二十幾針而已。”
沐依依一聽,不由得更加心疼了。
了二十幾針,還而已?
厲睿丞看著那心疼的樣子,眼眸微微暗了暗:“依依,我不想待在醫院了,我們回家吧。”
“恩,我去打電話讓周樂過來接我們。”沐依依點了點頭。
……
回到家裏,厲睿丞說要洗澡。
他一向有潔癖,更何況剛才還跟那群人打鬥了一番,必須好好洗幹淨。
沐依依很自覺地去浴室裏給他放水,然後扶著他走了進來:“你慢慢洗,我在外麵等你,有事我。”
厲睿丞卻拉住的手,不讓走,把自己裹著紗布的手臂展示給看:“你看我都這樣了,我怎麽能自己洗澡?”
沐依依垂下眼眸,裝傻道:“那你想怎麽樣?”
厲睿丞看著臉上浮起的紅暈,滿意地勾了勾角:“我要你……幫我洗。”
沐依依的臉更紅了,本不敢看他。
之前兩人也不是沒有一起洗過,但都是他幫洗的。
厲睿丞見不說話,又皺著眉頭低哼了一聲:“啊,我的手……”
沐依依張了起來:“你……你沒事吧?”
厲睿丞輕哼道:“算了,我自己洗,沒關係的,大不了傷口裂開,重新幾針就是了。不疼,一點都不疼。”
沐依依一聽這話,負罪又湧上心頭,隻好妥協:“好好好,我幫你洗還不行嗎?”
聽到這麽說,厲睿丞的角勾起一抹若有似無的弧度,手開始解自己上的服。
沐依依看著他作那麽迅速,不由得在心中暗暗腹誹:剛才說手痛的人是誰?
正這麽想著,老男人已經完服,出實的上半。
接著,修長的手指放在子邊緣。
沐依依本能地閉上了眼睛,尖道:“你這個變態,你幹嘛子!”
厲睿丞略帶戲謔的聲音在封閉的浴室裏響起:“你見過誰洗澡穿子的?”
幸好,等沐依依睜開眼睛的時候,老男人已經坐進了浴缸裏,不該看的地方都被水擋住了。
沐依依深吸一口氣,不停地在心裏告訴自己,就當做是在一塊豬。
反正都是,都一樣!
這麽想著,在浴缸旁邊坐了下來,拿起巾敷衍地在男人上了幾下。
“往下一點……”厲睿丞的目,落在白的手上,帶著幾分炙熱的溫度。
被他那麽看著,沐依依覺自己的手都燒了起來,臉也跟著變得滾燙。
小心翼翼地往下移了一點點,生怕到什麽不該到的地方。
“再往下一點……”男人低沉暗啞的聲音響起,帶著一蠱。
沐依依的手逐漸變得僵,臉上的表也僵住了。
什麽,還往下?
那不是都到了……那個地方了?
像是知道在想什麽似的,厲睿丞的角緩緩勾起,眼眸一沉,手將拉進了浴缸裏。
隻聽嘩啦啦的水聲響起,沐依依整個人落進了男人滾燙的懷抱裏:“你……你幹嘛!”
慌地掙紮著,試圖從浴缸裏站起來,卻再一次被男人拉了回去。
這一次,他地將圈在懷裏,下抵在的肩窩,薄挲著的耳朵:“依依,我好想你……這幾天,你都不想我嗎?”
男人的聲音沙啞磁,帶著抑和忍,讓沐依依的心不由得了。
見不說話,厲睿丞低下頭不由分說地含住微張的紅,忘地吻著……
隻是幾天時間而已,可是對他來說卻像是過了幾個世紀那般漫長。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抑得太久,他覺的味道越來越甜了,讓他停不下來。
大手也不控製地順著纖細的腰往上,將的擺拉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