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有神奇的魔力一般,沐依依被這麽按著,頓時覺頭也沒那麽疼了。
那手的主人大概也察覺到況好轉了,便停下了按的作。
沐依依的眉頭一下子又皺了起來,下意識地出手在空中抓著,抓到那隻手之後把它按在自己的太,表達的意思非常明確了。
厲睿丞看著綿綿又迷迷糊糊的樣子,原本心裏抑著的怒氣頓時平複了一些,繼續替輕輕地按著。
雖然他的力和意誌力都異於常人,但半個小時過去之後,他的手也有點發酸。
即便如此,隻要懷裏的小人稍稍皺一下眉頭,他又強忍著為服務。
在他溫的手法下,沐依依皺著的眉頭漸漸舒展開來,最後沉沉地進了夢鄉。
這一覺睡得昏昏沉沉,到了半夜,是被醒的。
“水……”迷迷糊糊地小聲嘟囔著。
厲睿丞一直沒有睡著,立刻下床給倒了一杯水,用喂喝下,最後出長指,把沿著角流下的水滴幹淨。
沐依依這才終於緩緩睜開眼睛,意識也漸漸回籠。
昏暗的壁燈下,英俊的男人就坐在的旁,一雙深邃的眼睛正一瞬不瞬地盯著看,帶著山雨來風滿樓的低。
“啊?我……我什麽時候回家了?”沐依依嚇得一骨碌坐起,瑟瑟發抖地看著一旁的老男人。
以對他的了解,每當他用這種眼神看著的時候,準沒好果子吃。
“需要我幫你回憶一下嗎?”厲睿丞這才好整以暇地找秋後算賬,“你在電話裏告訴我,學校今晚有講座,然後我在酒吧找到了醉醺醺的你……”
“那個……我可以解釋的……”沐依依果斷地把厲詩妍給賣了,“都是詩妍心不好找我去酒吧喝酒,我都跟說了我是絕對不能去的,否則你會生氣。可是卻著我跟一起去,還威脅要跟我友盡……”
好閨,就是關鍵時候推出來背鍋的!
“是嗎?”厲睿丞挑了挑眉,臉上就寫著“你繼續編”幾個大字。
“好吧,我知道錯了……”沐依依自知理虧,低下頭弱弱地說道。
“知道錯了,就要乖乖接懲罰!”厲睿丞臉一沉,掀開了被子。
看著在被子裏,恨不得小小的一團,海藻般的頭發披散在瘦削的肩膀,他的心一下子了下來。
小未婚妻不聽話又舍不得打怎麽辦?
那就隻能力行好好“教育”了,“教育”到乖乖聽話為止!
狠狠地實施了“的教育”之後,厲睿丞又開始算起了第二筆賬,暗啞的聲音裏帶著幾分抑的妒火:“聽說你當年在H國留學的時候,H國的萊恩王子曾經對你展開瘋狂的追求,恩?”
沐依依知道老男人吃醋的老病又犯了,趕抱住他的手臂安道:“確實曾經有過這麽回事,但是我沒有接他的追求啊。而且我為了躲避他的糾纏,都逃回了S國,這樣拒絕得還不夠明顯嗎?”
“所以,你故意扮醜,也是為了不讓他找到你?”厲睿丞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麽,又接著問道。
“是。”沐依依老實點了點頭。
“嗬,我厲睿丞的人,還需要靠故意扮醜來逃避別人的糾纏?”厲睿丞一想到這裏,心就特別不好了。
他厲睿丞的名號,報出去就連總統都要繞道走!H國的王子算哪蔥!
“對哦,我怎麽沒想到呢,現在有你的庇護,我不用再刻意扮醜了。”沐依依拍了拍腦門,頓覺豁然開朗。
“咳咳,其實……還是安全點為好。”厲睿丞一想到頂著那張傾國傾城的臉去學校,不知道又要招惹多爛桃花,立刻輕咳一聲改口道。
“哦,你說得有道理啊,多一事不如一事。”沐依依用力地點了點頭,然後小聲嘟囔,“雖然你在S國是很厲害沒錯,但是H國畢竟不是你的地盤,更何況人家萊恩還是個王子,要是真的起了衝突,你也不一定搞得贏他……”
一邊說著,一邊地看了老男人一眼,好整以暇地當著他的反應。
像老男人這麽傲的人,怎麽能容忍別人說他搞不定別的男人,尤其是那個男人還是他的頭號敵!
果然,隻見厲睿丞的臉隨著說的這句話一點、一點地黑了下來,然後繃著張俊臉,著的下道:“怎麽,難道你在懷疑你老公的能力?告訴你,這世界上,就沒有我搞不定的人,除了……”
“除了誰?”沐依依立刻很好奇地問道。
還真的想知道,這個世界上竟然還有老男人搞不定的人。
就在在心裏猜測著的時候,男人已經緩緩俯下來,上了的,伴隨著低聲的呢喃:“除了你。”
對別人,他鐵無;唯獨對,哪怕是隻要一想到的名字,一顆心都會變得。
就好像這輩子所有的溫,全部都給了一個人。
……
徐瑾開車送厲詩妍到厲家老宅門口,車子停下來之後,徐瑾打開車門,剛準備將醉醺醺的厲詩妍扶下來。
厲詩妍不怎麽買賬,一路推開他:“不用你扶,我自己可以走!”
一邊說著,一邊踩著超高的高跟鞋,鞋跟一扭一扭地,往前走著。
突然,隻聽“啪嗒”一聲,高跟鞋的鞋跟斷掉了。
下意識地,拉住了徐瑾的手臂維持平衡。
男人上清雅好聞的氣息撲麵而來,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麽的時候,厲詩妍暗暗在心裏低咒一聲。
剛想推開他,徐瑾卻俯,打算打橫將抱起來:“你鞋子壞了,我抱你進去。”
厲詩妍卻掙開他得手:“你放我下來!徐瑾!”
本來就有點醉了,再這麽一掙紮,又晃悠,頭更暈了。
尤其是看到徐瑾本沒有要鬆手的打算,偏偏又喝醉了使不上半分力氣,心裏的火不由得越燒越旺。
突然用力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在他疼痛悶哼之際,靈巧地跳了下來……
徐瑾顧不上疼,立刻手扣住了的手腕:“詩妍,你別走……我還有很多話想跟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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