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站在雲邊的小茹忍不住笑出聲來。
“倉…”
對麵八仙桌邊站立的四名家丁護院,同時從腰間拔出了佩刀,就打算撲上來救主。
“等一等!”
周德海舉手製止,從地上一個鯉魚打站了起來。
他隻道剛才過於大意,所以才會在那個妖異族子上吃了個小虧。但真起手來,那子也不會是自己刀下之敵。
搶人當然不能失了麵子,既然那異族子比較難纏,不如從別人那裏下手。一雙瞇瞇的眼睛打量了一下小茹,周德海立刻有了話說。
“我說小人,周爺本就是為了你才打抱不平的,你怎能笑我。不如就跟周爺去了,也省得周爺心。”
說完這話,他“呼”的手,改變了方向,向小茹拉去。
小茹哪見過這種場麵,嚇得花容失,趕向雲邊躲去。但是雲臉上卻閃出個意味深長的微笑,並沒有出手回護。
“呀…”
一瞬間,周德海的手已經抓上了小茹手中的茶壺,驚得小茹失聲了出來。
然而,接下來的事卻讓人大呼意外。周德海使出了吃的力氣,憋紅了臉拉扯茶壺,茶壺卻紋不。隻是小茹依舊一副瑟瑟發抖的樣子,毫無有心與周德海爭搶的意思。
“周兄你這是玩的哪一出?”
對麵的兩個公子哥看不懂了,忍不住問了出來。
兩人都知道周德海雖然跋扈,確有跋扈的資本,至他乃是金刀門的室弟子。一個五大三的正規門派室弟子,居然拉不一個看上去弱不風的小丫頭,這未免過於離譜。
然而,周德海心中卻是有苦說不出。他不但把一蠻力用盡,在師門修習的那點真氣也早已全部運起,但依然爭奪不下小茹手中的鐵質茶壺,更別說拉小茹其人。
這個結果也讓上姐妹和司徒詫異起來。司徒隻道小茹本就懷武技,隻是缺乏實戰經驗所以膽小,但上姐妹卻明白,事實恐怕更加複雜。
小茹明明已經有了基礎功的至純之氣,所以才可以凝而不散的將一個並不厚重的茶壺,支撐得如銅牆鐵壁。周德海的拉扯之力說也有數百斤,但茶壺卻一點破損都沒有。
略一思索,兩人幾乎同時會意過來,同時轉頭向依舊笑瞇瞇的雲。
“饞貓,你傳了小茹基礎功?”上問道。
那邊上蘭也是一樣的眼神,隻是沒有把話說出口。
“當然。我的侍,豈能隨便被人欺負。”雲點了點頭。說完這話,他衝著小茹說道:“小茹,把茶壺放了。”
雲的話就是命令,小茹條件反般的鬆了手。
驟然失去了一直抗衡的拉拽之力,周德海整個人“呼”的一下倒飛出去。而後“啪”的一聲脊背撞在了酒樓的立柱上,撞得整個三樓都搖晃起來。
“哎呦…哎呦…”
周德海重重的從立柱上直落地麵,摔得一時沒力氣爬起來,隻能不斷的哼哼。四個家丁護院急忙跑過去把他扶起來,慢慢的攙回座位上坐好。
如此之大的靜,三樓上早就人人關注,甚至二樓不人也爬上樓梯一看究竟。不人平日裏就很厭惡周,看到他吃了癟,都麵現喜,一副幸災樂禍的表。
眾人的態度周德海如何看不出來。麵盡失,他氣得渾發抖,終於決定一不做二不休了。
“倉…”
周德海從一個手下上拔出了長刀,“呼呼”揮舞出一個起手式,惡狠狠的殺向雲那桌。一麵衝,一麵大聲怒吼。
“老虎不發威當你家周爺是病貓嗎?就讓你們幾個小雜種見識見識金刀門的絕學!死也死得瞑目!”
“要刀了,這一陣還是你來接吧。”雲突然衝著司徒開口。
小茹有多斤兩,雲心知肚明。除了基礎功,沒學過別的東西。真要打起來,不會招式,立刻會被刀砍死。
“嘻嘻,也好。”司徒笑一聲,抓起沒出鞘的長劍迎了上去。
“乒乒乓乓”
兩人撞在一起,開始了詭異的手。周德海使用的是開刃的長刀,勢大力沉,司徒卻本沒有讓長劍出鞘,隻是當做一個短使用。然而,占據優勢的卻是司徒,司徒的劍鞘指哪打哪,得周德海的長刀狼狽不已。
“司徒姑娘這套八仙法,隻怕還在漆長老之上。”一旁的上蘭突然開口。
雲這才明白,司徒用的居然不是劍法,而是一套二階法。記得花曼風說過,槍克刀劍,那日漆長老曾經用此套法,勉力抵擋了毒蛇數十招三階太乙刀法。
顯然,周德海使用的刀法並不算強悍,更加上他本就隻是半吊子,自然無法與司徒頗有基的八仙法抗衡。看來,司徒沒想下殺手,隻是玩玩周德海而已。否則那三階日劍法出鞘,周德海立刻會濺當場。
那桌的兩位公子哥和四個家丁護院也發覺不對了,臉上變。以周德海的手都被製得如此慘,他們自問也不敢上前出手。其中一個公子哥眉頭一皺計上心頭,向四個家丁護院輕聲吩咐起來。
“快去樓下看看,讓貴客盡快趕過來!”
聞言四個家丁護院點了點頭,匆匆下樓而去。
他們的這個舉,沒有逃過雲的眼睛。掃了一眼對麵的桌子,看到還有四雙空筷子,雲心中一,知道周德海今日是在此等人。隻不知,要等的會是誰。
不過不管是誰,雲都不怕。畢竟天南縣地界高手實在有限,自己已經算是鶴立群。
“咚…”
一聲悶響,司徒一腳踹到了周德海口,踹得他倒飛出去,長刀手。已經玩了幾十招,司徒也玩膩了。
周德海早已被打得暈頭轉向,這一下完全收不住子,落到樓麵以後骨碌碌一直滾下去,眼看就要滾到樓梯。
突然,順著樓梯上來三人,其中一人一腳頂住了周德海的,讓他停了下來。而後,另有一人大聲囂起來。
“何人膽敢在此欺淩周公子,我歲寒三友豈能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