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折騰到淩晨三點,才能有機會睡覺。
這不天微微亮,就要起來趕早八。
薑萌醒了,準確的來說,是被自己的手機鬧鍾吵醒的。
鬧鍾響的時候,下意識往邊一探,被子裏空的,
哪有陸瑾行的影子,
薑萌一愣,半願不願的從溫暖的被窩裏爬起來,
一則像扯了四肢百骸全酸疼,
一邊扶著腰一邊心裏恨死了陸瑾行。
等就要出手勾著手機關了鬧鍾,與此同時臥室的門被陸瑾行推開。
薑萌扭頭看向門側,兩人都是一愣。
薑萌衫淩,白襯衫的扣子因為昨夜某人用力過猛,斯拉一聲扣子掉了一半,鬆鬆垮垮的掛在上,現在一一半的肩都了出來,出上深深淺淺的紅痕跡,曖昧靡。
陸瑾行看著自己的傑作,滿意的挑了挑眉,心裏那火勢似乎又重燃了起來,走到床前幽幽道:“要不,我給你請個假?”
薑萌下意識就把落的領子扯了上來,一邊拿著被子了,直到退到安全距離,才瞪著眼睛怒意道:
“不行,不要,你是不是想把我送進醫院?”
陸瑾行:“.................”
陸瑾行一句話梗在嚨,還未等他反應過來,人已經裹著被子像陣風似的從他邊溜走了。
陸瑾行了鼻子,
其實他就想讓在家多休息休息,真——沒別的意思。
“哎呀,薑萌裹得是不是太嚴實了?我記得你不喜歡圍圍巾的吧?怎麽今兒把圍巾也裹上了,還有你手上那個還帶著手套是怎麽鬼?教室的空調不夠製熱?你不熱嗎?”一邊毫無眼力的同學看見薑萌這聖誕老人似的裝扮震驚的跟見了鬼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