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頭和石肖一路都跟在秦蘇的車子後麵。
看見傅淩淩親自扶著秦蘇進了酒店套房,兩保鏢都傻眼了。
“這,大小姐被騙去酒店了,咱們上不上去救大小姐?”
石頭猛的一拍石肖的腦袋,“你是不是傻?沒看見是大小姐騙人家去的酒店?而且騙得還是未來姑爺,人小夫妻之間的趣,咱們上去打擾,不是找死?”
“可是,可是夫人說了,不許大小姐婚前有那什麽什麽行為,要是大小姐和未來姑爺那啥了,咱們是不是也得有看護不力的罪過?”
“罪過個屁!”石頭恨鐵不鋼的罵,“沒看見未來姑爺平時鳥都不鳥大小姐一眼的?夫人早就愁壞了,今晚要是真生米煮飯了,夫人肯定高興的燒高香去了!”
石肖了腦袋,好像也是這麽個道理。
房間裏,傅淩淩將醉的不省人事的秦蘇扶到了床上。
自己累到出了一汗。
秦蘇高一米八八,平時看著不胖,但因為常年健,重在上的時候,差點沒把死。
幫他調了空調溫度,又了鞋,本來想幫他把襯衫也掉的,可又擔心某人明天醒來說占他便宜,就打消了這個念頭,反正穿襯睡,就算難也難不到頭上。
替他蓋好被子,正要走,突然,垂在側的手就被他過來的大手握住。
傅淩淩嚇了一跳,轉,就見原本睡的很沉的秦蘇不知什麽時候已經醒了。
男人深邃漆黑的眸子正一瞬不瞬的盯著。
“你醒了?”
傅淩淩被那樣的眼神看的心頭有些發,因為秦蘇從未用這樣的眼神看過。
不知道該怎麽解釋。
從前秦蘇看的目,總是清淡的,溫和的,更像是朋友多一些,又或者,是不在意的。
但此時此刻,他看著自己,目是骨的,貪婪的,甚至,泛著癡迷的妄念。
傅淩淩心裏警鍾大響,突然想起先前那醫生說過的話,秦蘇喝下去的那玩意是什麽來著,可以讓他看見自己想看見的人。
所以,他現在是把當他心裏的白月了?
這樣的認知讓傅淩淩心頭憋屈的更難,愈發沒什麽好臉給他,直接甩開了他的手,“既然醒了那我就走了,你好好照顧自己。”
“別走,”秦蘇握著手腕的力道加深,突然從床上下來,從後抱住了,“別走,再陪我一會兒。”
傅淩淩心裏愈發的委屈,難過的緒排山倒海般向湧來,眼眶一瞬就有些潤。
“秦蘇,你看清楚,我不是......”
“不是嫁人了?不是不允許我肖想?”秦蘇聲音抑著,腦袋埋在的頸間,呼吸有不穩,“那為什麽又要出現在我麵前?既然注定不讓我得到,又為什麽要給我希?”
傅淩淩抬頭天,努力退眼底的意。
這種被人當作替代品的覺,真的太不好了啊。
原來他的白月已經嫁人了麽?原來那個人竟然不秦蘇。
努力呼吸了幾次,才調整好自己的聲音,“既然對方已經有了家庭,你就不要再去打擾了,有時候不打擾,也是一種的守護。”
秦蘇沒說話,但抱著的手很用力,仿佛生怕這個擁抱隻是一場夢,生怕下一秒就會消失一樣。
“今晚留下來陪我。”秦蘇說。
傅淩淩心中猛的震了一下。
“不可能。”
推了推他,卻沒有推分毫。
不僅沒有推,反而腰間被他一攬,整個子被他抵在了一旁的牆壁上。
的兩隻小手被他一把扣住,然後緩緩舉起扣在了頭頂。
“秦蘇,你瘋了,你想做什,唔......”
他沒再給開口的機會,吻急切的落了下來,堵住了的。
傅淩淩張大了眼睛,腦子裏是一片空白。
這是活了二十多年,第一次和男人接吻。
就算對方是心心念念的男人,可是知道,這個吻是錯誤的。
秦蘇現在不清醒,他本不知道自己吻的是誰。
“秦蘇......”傅淩淩艱難的開口,可隻來得及說出這兩個字,男人就強勢的握住的下,迫使不能彈,隻能接他的吻。
與此同時,他的手放肆的探進腰間的襟。
“我想很久了,每天做夢都想,寶貝,可以嗎?”
傅淩淩腦子裏又是一炸,不知道秦蘇在說什麽,什麽可以不可以,可來不及給思考的時間,男人溫熱的大手已經上了腰側的,語氣愈發的沉啞,“做我的人好不好?”
傅淩淩整個人如墜冰窟,明白秦蘇是想對做什麽,抗拒的更厲害了,可這點力道對一個男人來說實在不算是什麽,“秦蘇,你清醒一點,你看清楚我是誰!”
秦蘇聽不見在說什麽,隻到懷裏的小姑娘鬧騰的厲害,就在脖頸間安的吻了一下。
傅淩淩渾一個激靈。
然後子就被他在了一旁的沙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