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出門,穿的薄點厚點的有什麽區別?”
蘇桃夭輕聲語的,嚐試著我莫臨淵講講道理:“再說了,誰說就不好了,還貴呢。”
莫臨淵劍眉輕挑:“是嗎?那你也給我買一件算了。”
蘇桃夭深吸了口氣:“我的棉自己做也,但也不用買整匹布,本就用不了這些。”
莫臨淵:“你怎麽也得給自己做兩件棉,不然你打算一冬就這一件了?這布若是做了兩件棉還有剩,那就留著做單吧。”
蘇桃夭還想說點什麽,卻被老板娘打斷了。
老板娘:“小娘子這可真不是我想掙你錢才這麽說你的,你看,你男人對你好你就著唄,這年頭像你男人這樣的哪裏找去?你總駁他心意作甚?再說了,這也不是胡花,做兩套正經棉舒舒服服的過個冬,不比凍壞了抓藥吃省錢?”
這話說完又歎了口氣:“這也就是咱關係不錯,不然我可不和你說這些話,畢竟我還指著你多給我繡活呢,你這幾棉下來我可賺不呢。”
蘇桃夭一聽若是凍壞了還得抓藥治病,便也不糾結了,可不想為了省這點小錢給莫臨淵添更大的麻煩。
便是有些靦腆的抿了抿:“那,那就要那一匹布吧,然後再看看男人的布料,要好一些的。”
老板娘頓時笑瞇瞇的:“放心吧,就咱這關係不好的不都不拿給你。”
給莫臨淵選好布料之後,蘇桃夭覺得既然奢侈了那就奢侈到底算了,棉花也是沒買,準備把他們二人的棉都做的厚厚的,暖暖的。
二人出了布莊之後,又買了一些東西,然後大包小包的去找看車麻子叔了。
準備將東西放到牛車上,然後再去采買。
雖然是花錢,雖然是有點心疼,但桃夭的臉上卻始終是掛著笑的,覺得日子越來越有奔頭了。
隻是……這份好心在見蘇老太太之後,便是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蘇桃夭覺得不管怎麽說,自己也是訛了人家二兩銀子的人,這對視錢如命的蘇老太太來說簡直就是深仇大恨。
是以今天遇見了那就是……蘇老太太定是要撒潑和破口大罵的,得將訛人的事弄的鎮上人盡皆知才肯罷休。
“呸!蘇桃夭你真不是人!”
蘇老太太見了蘇桃夭確實就和見了仇人一樣:“當時咱怎麽說的?我說沒說我認賠錢?你見我沒去給你送你可以回村要啊,你驚作甚?你知道那些板子差點要了我的命嗎?我,我這現在都沒好利索呢。”
蘇桃夭一臉疑的看向莫臨淵,卻見莫臨淵馬上將頭偏了過去,不僅不與對視,甚至是連餘都不敢和有所。
這下還有什麽不明白的?
蘇老太太一看蘇桃夭買了不東西,眼睛一轉不依不饒的勁兒就又上來了:“我可是你親啊,你說你怎麽能這麽毒呢?我看你日子過的不錯……”
“你還想見嗎?”
蘇桃夭定定的看著蘇老太太,目冷的厲害:“你要是還想嚐嚐挨板子的滋味,我也是可以全你的。”
蘇老太太一聽這話目一閃,然後便是拔就跑,像是被狼給攆了一樣。
蘇桃夭斜了莫臨淵一眼:“跑了咱也走吧,在這傻站著作甚?”
莫臨淵潭眸中帶著些許試探:“你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