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蕎的話像是給了李梅當頭一棒。
眼神又愧又覺著心寒。
自己養大的兒竟然這麽跟說話,雖然之前約猜到了一些,可沒想到方思博竟然真的敢,甚至一次又一次的商景澈的東西。
“這世上怎麽有你這麽對母親說話的,早知道我就……” 南蕎耳尖的聽這麽說,有些納悶的看過去:“你就怎麽?”
李梅閃躲的搖搖頭,最後隻說了句:“早知道我就應該把你扔給你爺爺!”
這麽說完南蕎也沒再多想了,懶得再跟廢話,南蕎打開房門就出去了。
外麵警方的負責人也來了。
這事說來也好查,畢竟方思博隻是個小孩子,一查就能查出來了。
難辦的卻是…… “商總,他年紀這麽小,要怎麽理?”
負責人這麽問,但卻是在試探商景澈的態度。
如果是家事,那他們就警告一下就好了,免得以後孩子走錯路。
可瞧著商景澈的表,分明不是這麽回事。
“秉公理就是。”
擺擺手,警方的人這就將方思博帶走進一步調查了。
“商總、商總你原諒我吧,我以後再也不敢了,我再也不敢對南蕎不尊重了。”
方思博被抓走的時候,裏還在求饒。
隻不過南蕎和商景澈都明白,他這話不過是因為現在害怕說的。
李梅跌坐在地上,陪讀陪這樣,估計方群知道了不會放過。
“怎麽,你還需要我請你出去?”
商景澈睨眼看了一瞬。
那一眼冷冰冰的毫無溫度,讓李梅隻覺著通生寒。
可是要是這麽走了,方思博那裏怎麽辦?
“商總,思博他知道錯了,您大人有大量,別再追究這件事了。”
要是鬧大了怕是還會影響到學校那邊。
眼圈又變得紅了。
這麽多年,別的本事沒有,不就哭算是的一大能耐,南蕎早就看了。
每次都是這樣,都用這一招就犯。
可李梅想錯了,眼前的人可是商景澈,他不是南蕎。
“我為什麽不追究?
一個腕表價值五百萬,一個水晶針值三百萬,就哪怕是個梳頭的梨花木梳也是幾萬元。”
“快一千萬的東西,你說不追究我就不追究了?”
冷哼一聲,商景澈看著便覺著不喜。
“我老婆心善,念著與你的母誼,沒有讓我直接把你趕出去,但我希你識趣一些自己離開。”
“對了,過幾日會有律師去找你,到時候會給你一份文件,希你盡快簽署。”
南蕎紅著眼轉過去,知道這協議一簽自己就和李梅再沒關係了。
可到底是相依為命這麽多年走過來的,心中有些不舍是正常的。
李梅巍巍的起,還想說什麽下一秒就被阿肆給拉出去了。
“蕎蕎,你要想好了,如果舍不得,這樣的事隻會有一次又一次。”
他擔心蕎蕎沒辦法割舍,最後又再次被家裏人傷害。
搖搖頭:“舍不得肯定是有一些,但我不後悔。”
有這句話就夠了,商景澈這回也知道要怎麽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