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為什麼要說啊？”
蘇寒不解。
蘇寒憤怒。
豈會看不出傅瑾年的大度。
只是不屑。
憑什麼每次他一有不悅，低頭認錯的那個人就得是。
都不要他了。
他還要。
“蘇寒……”傅瑾年極其惱怒，他也不知自己為什麼非要蘇寒低頭。
要走就走吧。
他傅瑾年缺個誰啊。
可腦海里面總有一個聲音不斷提醒他，不能讓蘇寒走。
傅瑾年，你會后悔的。
“你說了我們就能回到以前了。”傅瑾年按住的肩膀，他大概是被腦海里面那個聲音控了，“蘇寒，我們像以前不好嗎？”
只要他肯低頭，他什麼都答應。
他不追究跟顧清州的事，也不管之前喜歡秦逸的事。
他什麼都不管，只要認清自己的份，別把自己搞臟。
他要求很高嗎？
這麼多年了，怎麼就變了呢？
蘇寒雙眸泛著水花，凝著五令人驚艷十足的傅瑾年道，“傅總，你覺得我們以前很好嗎？”
傅瑾年不明，反問，“不好嗎？”
這三個字像無形的一把匕首，毫無預兆進蘇寒，已摘除傅瑾年三個字毒瘤的心臟上。
像是到了重創。
被傅瑾年按住的瘦弱的肩膀止不住發。
把頭埋了下來，倔
強地不讓傅瑾年看眸中的悲哀，但又清楚明白，即便滿臉寫滿悲傷，傅瑾年也會視而不見。
用力將他推開，雙手抓著疼得快奪膛而出的心臟，怒道，“傅瑾年，你竟然覺得我們以前很好？是我給你的錯覺麼？我像一條被你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狗，你讓我往東，我不敢往西，你讓我別做多余事，我就得像乖乖待著。傅瑾年，我是人啊！！！！不是你發不分場合想要就要的人啊！！！！”
他本就沒有尊重過。
十年。
蘇寒發現，每當覺得傅瑾年已及到的底線時，他還能再往下挖幾米。
他是人嗎？
“蘇寒……你要是覺得不好，那我們就換另外一種方式。我可以向你保證不會像之前那樣對你，但你得對我承諾，到我膩為止，不許在跟其余男人有染。”
這是他的底線。
蘇寒痛不生。
一個人怎麼可以如此的惡劣！！！！
“傅瑾年，你是畜生吧。到了這個時候，居然還不明白我為什麼要跟你斷。你是想讓我繼續頂著兒份，看你跟別的人相親相嗎？”
傅瑾年不是人。
他是畜生。
無人類的牲畜。
蘇寒居然在這種人上浪費了十年。
好想吐！！！！
“你想要什麼？”傅瑾年像被點醒了似的。
睨著蘇寒眸中寫滿的絕，子瞳猛，令人驚艷十足的五也扭曲了起來。
他是不可置信，又一臉輕蔑，“你想要傅太太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