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里的人臉上打了馬賽克,姜酒眨了眨眼終于反應過來。
這不是顧時肆抱著上車時的照片嗎!
姜酒怎麼都沒料到,這瓜居然能吃到自己頭上,怪不得一早就知道進醫院的事。
直接鎖了屏,將平板出還給林默,“記者寫的,而且也看不出來是我。”
姜澤言沉著臉,“我看得出來。”
姜酒沒所謂的態度,“他是我老板,看到員工疼暈在自己面前,急送去醫院不是很正常嗎?”
“正常?”姜澤言冷笑,“他可以打120,可以讓司機送,可他非得親自抱著你去,你覺得這正常?”
姜酒擰著眉,只覺得姜澤言有些不可理喻。
先是扔了別人的方巾,現在又無端對人家那麼大惡意。
顧時肆是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嗎?他一沒有苛待員工,二沒搞關系。
再者為什麼會突然胃絞痛,他心里就沒點數?
“我才是當事人,我都不在意記者寫,你在意什麼。”
“你是我人,你說我在意什麼?”姜澤言語氣又冷又。
林墨察覺氣氛不對,識趣退出房間。
姜酒忍了忍,脾氣突然就不住了,“我是被誰折騰的生病的?你明知道我不會游泳還把我丟泳池里,我著涼,生病,顧時肆是好心才送我來醫院。”
“而且被記者寫是他也不是你,他一個從來沒有傳過緋聞的人現在因為送我來醫院被記者造謠,我們才是當事人,你憑什麼對他意見這麼大?”
;姜澤言呼吸沉沉,平靜的眸底裂痕乍起,從他第一眼看到姜酒手里的方巾開始,他心里就燃了一把火。
“你也知道他三十幾年從沒傳過緋聞,這些照片沒有他的默許,本發不出來。”
“這是他能控制的嗎?”
“姜酒,他是顧家人。”姜澤言拽了把領口,也不知是熱的還是氣的,鎖骨一片緋紅,“你離他遠點。”
“他是我老板,我不得能天天跟他在一起。”
這話一出口,病房突然安靜,靜到只能聽見彼此抑的呼吸聲。
姜酒抿直線,意識到快,措辭有些不合適,只是心里一直著辛然的事,這就像一顆不定時炸彈,連自己都不知道什麼時候忍不住就炸了。
姜澤言抵著眉心,他氣息不穩,平復了許久,在姜酒以為他要發火的時候,他突然站起將扯進懷里,“病傻了,開始說胡話了?”
他了臉頰,突然緩和下來的語氣,讓姜酒心里的氣也消了大半。
跟姜澤言吵架不是的目的,讓他打消醉一品的疑慮才是最主要的。
姜酒雖然還不知道那條短信是誰發的,但辛然夫的資料拿到了,現在只差最后一步就能將辛然牢牢釘死在姜澤言面前。
只有姜澤言不再無底線包庇辛然,姜酒才真正為自己報仇,收拾那個毒婦。
“我本來就難,現在還疼。”埋臉在男人前拱了拱,聲線帶點哽咽,“你還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