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眠快要瘋了，咬了咬牙，道，“我答應你還不行嗎！”
“一言為定......”
......
這幾天他一直在等主找他，等給他一個解釋。
可是沒有。
不但沒有，反而跟顧行知打得火熱。
兩個人又是一起吃飯又是一起外出的，恨不得天天見面。
蘇梅的邀請，他原本沒準備去。
但最后還是去了。
他控制不住地想要占有懲罰，讓知道，是屬于他的。
永遠都是。
......
翌日。
門鈴響起的時候，厲霆深剛吃好午餐。
正在收拾餐桌的楊媽剛要去開門，就被厲霆深住，“我去吧。”
看見門外站著的顧行知時，厲霆深并沒有意外，“來找顧眠？”
“是。我去中醫堂找，才知道請假了。”顧行知面擔憂，“怎麼了？是不舒服嗎？”
“不是。”厲霆深淡淡一笑，“昨晚累著了，起不來，現在還在睡著，需要幫你醒嗎？”
顧行知眼底閃過一抹異，但轉瞬即逝，“不用，我找沒有什麼急事，讓好好歇著吧。”
厲霆深看著他轉離去的背影，角勾起一冰冷的弧度。
......
顧眠一覺醒來，已經不知今夕何夕。
窗外的被遮窗簾擋住，主臥里一片昏暗，空氣中依稀還殘留著歡愉過后的味道。
顧眠了個腰，只覺得渾都在酸痛。
緩了好一會兒，才從床頭柜上拿起手機，居然是下午兩點多了！
顧眠起床去浴室洗漱，出去的時候，楊媽立刻迎了上來。
“太太壞了吧？飯菜在鍋里溫著呢，我這就去給您端上來。”
顧眠的確壞了，喝了兩碗湯，把楊媽留給的菜都吃得一干二凈。
吃飽了之后，力總算是恢復了，這才問道，“霆深呢？”
“先生出去了，說有工作需要理。”楊媽問道，“需要給先生打電話嗎？”
“不用。”
現在看見他都兩發，直怵得慌！
“太太安心在家休息吧，一早先生就給路朗先生打過電話，幫您請過假了。”
顧眠扶額，厲霆深該沒有說的請假原因吧？
那以后都沒臉見師父了！
既然請了假，顧眠便在家安心休息。
下午待在書房里練習施針，一直到夜幕降臨，書房的門才被人打開。
進來的是厲霆深。
“吃飯了。”
顧眠沒說話，收拾好東西跟著他一起去了餐廳。
楊媽布好菜，便恭敬地站在了一旁。
厲霆深轉頭看了一眼，楊媽立刻識趣地頷首離開。
厲霆深盛了一碗湯放在顧眠面前，沉聲道，“還在生氣？”
顧眠拿起小勺子喝著湯，“我不該生氣嗎？”
“抱歉。”厲霆深道歉，“失了分寸，弄疼你了。”
顧眠抬頭看著他，眼睛泛酸，“你覺得我生的是這個氣，是嗎？”
厲霆深跟對視著，“不然呢？”
“你一而再再而三欺騙我不說，還不蟲上腦不分時間場合地要。”顧眠控訴道，“厲霆深，我是你的妻子，不是你隨時隨地想要就能得到的發泄工！”
厲霆深往碗里夾著菜，“下次不會了，吃飯吧。”
顧眠苦笑一聲。
他的態度足以證明他并不覺得自己是錯的，只是在敷衍。
顧眠直接放下筷子，起回了主臥。
厲霆深閉了閉眼，起跟了進去。
顧眠已經躺了下來，把頭埋在被子里。
“顧眠。”厲霆深掀開被子，“先去吃飯，有什麼話慢慢說。”
“怎麼說？”顧眠強忍著眼淚，“我跟你說得通嗎？我哪次跟你通不是同鴨講？我們的通永遠是無效的！”
“那你跟誰的通有效？顧行知？”厲霆深臉微沉，冷笑一聲，道，“也是，以你們的切關系，自然是志同道合心有靈犀，有些話不用說出口，都能心照不宣，對嗎？”
“或者你可以說得更直接點，你覺得他比我更像你的丈夫，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