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兩側連著幾家咖啡館都大敞著門,整條街彌漫著說不清的咖啡豆香。
而路邊的這兩人,就這麼一站一坐的對著。
因為正對日,裴行初稍稍瞇了眼,接著在江晚的注視里,微微垂頭,笑了下。
“不是不擅長手工嗎……”
孩兒剛剛的抱怨仿佛還回響在他耳邊。
誰說他不擅長,大學航模他還拿過獎。
裴行初轉了轉左手尾指上的那個戒指,再次無聲笑。
在來新西蘭之前,就把它重新戴上了。
江晚余掃到了那個戒指,像是突然發現了什麼。
兩只腳原地踩了踩,之后彎腰和坐著的男人對視。
聲音低低的,染著濃郁的咖啡豆香,和此刻傍晚前的清風。
很篤定的:“你是不是騙我?”
說自己不擅長手工。
所以拿了無名指的那個戒指,當自己的。
裴行初輕輕側歪頭,對著的眼睛。
男人清潤的目和孩兒明朗的視線織在一起。
他勾著,含混地嗯了一聲,證實的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