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我我……”
“想清楚再說吧。”葉琛低低喃喃，抬手指了指自己的腦袋道：“顧祁峰是神病，腦子有問題，他就算殺了你、折磨你、把你一片片割下來剁碎了，也不會判罪，你知道嗎？他今天從病房跑出來是意外，如果再有管不住他的時候，我也無可奈何。”
他嗓音輕又溫和，落林雅卻淬著毒。
林雅渾都冷，冷得刺骨，冷得凍魂。
想跑，想離開這裏，但一個高位截癱的廢人，能去哪？！
“我、琛哥哥……我是無辜的……這一切真的和我無關的，是楚玲玉找到我，我隻是按照的吩咐……”
“噓。”葉琛將修長的指尖在瓣上，低低道，“你慢慢想清楚，時間還長，在你想清楚之前，顧祁峰隨時都能找到你。”
林雅大喊：“我要離開！”
“你不能。”
“我要離開！”林雅吼得撕心裂肺，“你這是非法錮，我要告你！我就不相信整個醫院裏沒有一個人正常人！”
葉琛眼神很溫：“傻瓜，你說出去誰信呢？”
誰信呢？
誰信？
是啊，在林雅車禍之後，葉琛對無微不至，深義重，這樣的人誰會懷疑？
“還有。”葉琛笑道，“你知不知道顧祁峰為什麽會在這裏？”
林雅不敢問，怕得到恐怖的結果。
葉琛又道：“因為你也病了，你也有神分裂，所以你們是病友。一個神病人說的話，誰會相信呢？”
“我不是！”林雅哭了，眼淚混合著水，“我不是神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