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聿珩見我過來,作勢要起和我一起回臥室。
我一把按住他的肩膀,強製地趴在他上,像是他在背著我。
我手臂前走他手裏的手機,這才發現曾經他總是佩戴在腕上的那串佛珠不知道從什麽時候起就沒再見過了。
“你的串呢?”我又問他。
他抬腕看了看,收回手臂時在我胳膊上拍了拍,“不帶有一陣了。”
我訝異不已。
那串佛珠是霍聿珩落到老宅也要折返回去再取一趟的程度,是因為他和曲雲煙已經同床共枕修正果,就不用再帶了?
但是他現在看起來心並不是很好,我也就沒在這個事上和他過多討論。
“我是不是影響到公司了?”
霍聿珩了眉心,疲憊地靠在沙發靠背上,閉上了眼睛,我在他後幫他按著太。
他沒回答我,我也沒再問,隻有淡黃的燈帶落到我們上。
此時此刻,我和霍聿珩之間,竟然有種老夫老妻的默契,誰都不想打破這短暫的寧靜。
因為我們知道,短暫的旅行終究會被打破,而我們誰都不想先開口,做那個“惡人”。
他心不好,我也不想睡。
我拉著他跑出門,赤腳踩在沙灘上,踩著海浪,我攀附在他的肩膀上,和他在月下接吻。
霍聿珩有心事,接吻的時候並不專心,為了攻克他,我用了我畢生所學的技巧。
我摟在他腰上的手,緩緩向下,探進去的一瞬間,他沙灘的鬆皮筋,勒得我手臂就不流通了。
除了我的整條手臂,哪哪好像都是炙熱的。
霍聿珩呼吸一窒,我能到他的都在微微抖,那一瞬間,他一向直的背脊都下意識地屈起。
我們這裏是封閉式沙灘,霍聿珩花了大價錢,保證不會有外人打擾到我們。
可我心跳如雷,也沒比他好多。
我臉頰燙得驚人,在霍聿珩雙手捧住的時候,出現了明顯的溫差,我強裝鎮定一定要把他從不好的緒裏離出來。
我想,最起碼是現在,他隻屬於我。
他漉漉的瓣過我的麵頰,難耐息的熱氣噴灑得到都是,很快我就出了一層薄汗。
“霍太太,你的技......”
他聲音低沉暗啞,我紅著臉用另外一隻手捂住他的,怕他再說出什麽,我可真的不住了。
被堵住的男人,隻能靠鼻孔呼吸,他微微仰著頭,眼尾微紅,睫都沾染上了氣,我眼看著他漸漸陷沉淪,表也逐漸變得迷茫。
看著這樣的霍聿珩,我低低地清了清嗓子,抖著手拚命地討好。
在這個陌生的國度,不上名字的封閉沙灘,我們在月下,又完了一次新的探索。
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麽要這麽做。
可能隻是想給我這輩子唯一一次的月之旅,畫上一個圓滿的句號吧。
我知道要結束了。
我把手掌在海水裏涮了涮,甩幹了水漬才回頭,“你要是有事就走吧,我晚兩天走。”